勇而有谋,今赐字‘信之’,愿你言而有信,行而有果,成为国之栋梁!”
“谢师傅赐字!”刘锜躬身致谢,眼中满是感激。
范正鸿又走到杨再兴面前,为他整理冠带,笑道:“杨再兴,你悍勇锐进,一往无前,今赐字‘毅之’,愿你刚毅坚韧,百折不挠,成为军之利刃!”
“谢师傅赐字!”杨再兴高声应答,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加冠赐字完毕,刘锜与杨再兴换上崭新的官服,头戴爵弁冠,腰佩宝剑,缓步走下礼台,接受众人的祝贺。文武官员纷纷上前道贺,将士们齐声欢呼,百姓们也送上掌声与祝福,广场上一片欢腾。
赵持盈与完颜兀鲁走上前,为二人送上贺礼。赵持盈递给刘锜一方锦盒,里面是一块温润的玉佩:“信之,此玉象征君子之德,愿你温润如玉,刚柔并济。”她又递给杨再兴一柄象牙折扇:“毅之,此扇虽轻,却能扇动风云,愿你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完颜兀鲁则豪爽地笑道:“你们两个小子,如今也是大丈夫了!日后征战沙场,可要多杀贼寇,为燕云争光!我这有两匹汗血宝马,送你们了!”
众将也纷纷送上贺礼,岳飞送上自己亲手绘制的兵法图,王进送上一杆镔铁长枪,周侗送上一卷亲手批注的《孙子兵法》,李助送上一道护身符,乔冽送上一坛珍藏的美酒……每一份贺礼,都承载着众人的期许与关爱。
冠礼过后,燕王府摆下盛大的宴席,款待宾客。席间,范正鸿端起酒碗,高声道:“今日,是信之、毅之的冠礼之日,也是我燕云的大喜之日!我敬二位贤徒一碗,愿你们从此肩负使命,勇挑重担,与我一同平定天下,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谢师傅!”刘锜与杨再兴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周侗也端起酒碗,笑道:“我也敬二位贤侄一碗。你们不仅是范王爷的弟子,也是我的晚辈。愿你们不忘师恩,不负所学,成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流芳百世!”
“谢周先生!”二人再次饮尽酒液。
宴席上,众人推杯换盏,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刘锜与杨再兴穿梭于宾客之间,一一致谢,脸上洋溢着自信与坚定。他们知道,从今日起,自己不再是懵懂少年,而是肩负着家国重任的大丈夫,必须以更严格的标准要求自己,为燕云、为百姓,贡献自己的全部力量。
夜色如墨,燕云铁骑的大营内万籁俱寂,唯有巡夜士兵的铠甲摩擦声与远处的马蹄声偶尔传来。中军大帐旁的一座小帐内,烛火依旧亮着,映出一道挺拔的少年身影。岳飞身着玄色劲装,正伏案研读兵法,手中的沥泉枪斜倚在桌旁,枪尖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
他年方十四,眉眼间尚带着几分青涩,却因连日征战与勤学苦练,透着一股远超同龄人的沉稳。白日里刘锜与杨再兴的冠礼盛况,他看在眼里,心中既有为兄长们高兴的喜悦,也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失落——他比二人年幼四岁,虽也屡立战功,却终究还未到行冠礼的年纪,未能像他们那般正式被视作“大丈夫”,独当一面。
帐帘被轻轻掀开,一股熟悉的檀香气息涌入。岳飞抬头,见范正鸿身着常服,面带微笑走了进来,连忙起身行礼:“师傅!您怎么来了?”
“夜深了,还没歇息?”范正鸿走到桌前,目光扫过案上的兵法,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岳飞的批注,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在想白日里的冠礼?”
岳飞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低声道:“弟子……羡慕刘锜兄长与杨再兴兄长。他们如今行过冠礼,便是真正的大丈夫了,能为师傅分担更多重任。”
范正鸿在他对面坐下,拿起案上的兵法翻了翻,笑道:“怎么,觉得自己年纪小,就不能为燕云效力了?”
“不是!”岳飞连忙摆手,眼中闪过一丝急切,“弟子也想上阵杀敌,为师傅分忧,为百姓报仇!只是……只是觉得自己还不够强,还没到行冠礼的年纪,不能像兄长们那样独当一面。”
看着少年眼中的执拗与不甘,范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