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满意的价格。这种政客都是这样的,不论有多少人嘎嘣一下轻飘飘地倒在眼前了,他都觉得凭他的……不可能是他死,轮不到他死。
可惜剧烈运动和惊吓掐住了他的声带,让他本来浑厚低沉勉强算得上威严的声线大打折扣。颤抖、尖锐、压抑不住的愤怒,几乎要破音。
“日安,斯隆先生。”
玉维真知道最后总会出现这种局面。把肉食动物丢在有限的资源环境中养蛊,活下来的不一定是最强壮、最凶猛的,有可能是运气最好的,最有策略性的——用各种方式蛰伏的,坐看别的去死的,苟活的。
他当然也希望这些人在地底一起拉倒,这本来就是属于他们的因果报应,自相残杀到最后一秒好了,还让他来劳心费神。
殊不知两个四十多岁的政客见他也如见鬼,一时间慌张,又觉得果然是他……
心头的大石头砸脚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