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
再见时,都到宫外了。
玉闻盯着手腕上一圈烟线,唇角微妙地一勾。
他没想到,这次再见,这小子已经全然习得了祖先的术法,懂得如何挟制他了。
彼时他已经感应不到宫越“需要”“想要”见他,他被猝不及防地拽出,拽到他跟前。十二岁的宫越,离束发加冠还早得很,却快要同他一般高了。
他已经隐隐有了些他父亲的面貌……却还没学会像他父亲一样,掩藏那种阴鸷。玉闻不知道他在气些什么,明明以血为引,以香为咒,以烟作锁,他都成功了,从今往后召他即来挥他即去,可以驱使他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那他到底又气什么呢?
谁知道,懒得问。
十二岁,已经是一个人嫌狗憎的年纪……其实八岁的时候玉闻也没觉得这孩子可爱到哪里去,回忆是可以被美化的,只要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就行。
谁叫他俩的关系一天比一天差了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