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解释:“当今国师在,如果宫越不强行将我拴在他周身几步远,我连宫禁都踏不过去。”
“那是先任国师的弟子,我一直没有同宫越说过,我怀疑他曾经在他身上动过什么手脚……或许还不止一次。在这个世界中,我第一次见到宫越时,他已经八岁了。”
“那他应该是几岁?”
“从一开始,我就应该出现在他身边的。”
有什么人用过什么手段,将这一切延迟了整整八年。
此刻张天心的脑子里有无数疑问闪过,什么叫从一开始?为什么一定要在他身边“拴着”?以及,你的力量怎么衰弱到如此地步?
不过他还不及问出口,玉维真就这样说:“我的权限级别不比曾经,早先跟你说过,如今经历的这一切都是线性发展的,我们都踏进了一条无法回流的河流。”
他当即反应过来,不纠缠于这些危险红线附近的事情,问他:“国师知道你的存在?”
玉维真此时突然变作一副沉思神情,似乎努力地从记忆中挖掘着什么东西,蹙眉道:“我也没有正儿八经修过史,从前光顾着带孩子了,他的课也陪着上了一阵,稍微了解过……你知道么,如今的京城曾作古战场,传言旧土之中白骨堆叠,有十万数。又说如今早已告慰亡魂,布下十方万鬼阵——这就是宫人之间乱说的了。所谓……天下死灵,莫不在御。”
一时寂静无声。
紧接着张天心惨叫道:“国师姓汪吗鬼玺难道在他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