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泥土香等收成,这日子,忙得像田里的虫,却透着股踏实的劲。”
日头偏西时,晚霞把水田染成了金红色,我们坐在田埂上分食煮玉米,甜香混着泥土的腥气飘得很远。诗诗突然指着天边的火烧云说:“那朵云像捆稻子!肯定是老天爷在催咱们快点种,说今年的收成能堆成山,压得马车都喘不过气!”
“先等你把今天薅断的玉米苗补种回去再说,”灵月笑着刮她的鼻子,“去年你把稗草当稻苗留着,说是长得比稻子壮实,结果稗草窜得比人高,白老罚你拔了三天草,手上扎满了草刺,像戴了副天然手链。”
大家都笑了,笑声混着蝉鸣和牛叫,在蒸腾着热气的田畴上荡开。水田里的秧苗还在轻轻摇晃,像在给土地爷鞠躬,每个汗滴落进泥土里,都在酝酿一个沉甸甸的秋。这江湖的故事,就在这芒种的田埂上,在这起着烟尘的忙碌里,又添了新的一笔。
毕竟,只要这锄头还在挥,这秧苗还在插,我们还在这田畴上,这江湖的希望,就永远种不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