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香混着茶香飘得老远。“小寒酿醋,酿的是冬的烈,藏的是春的鲜,”他慢悠悠地说,“年轻时酿醋就盼着开春能解腻,哪像现在,看着你们瞎折腾,喝着热茶闻着酸香,这日子,烈得像口醋,暖得像缸边的火。”
诗诗突然指着天边的云喊:“那朵云像坛大醋!肯定是老天爷给咱们送的小寒礼!今年冬天准能过得酸香扑鼻,冷得直搓手时啃口醋黄瓜,浑身都能冒出劲来!”
“先等你把今天摔碎的醋坛扫干净再说,”灵月笑着刮她的鼻子,“去年你把醋倒进鱼缸,说是给‘鱼神’开胃,结果鱼都翻了肚皮,你哭着说白老没教鱼怎么吃醋,这事你忘啦?”
大家笑得更欢了,笑声混着醋香飘出老远。缸里的醋在酱色里慢慢发酵,地上的醋渍结着薄冰,连空气里都飘着酸溜溜的味道。这江湖的故事,就在这小寒的缸边,在这闹哄哄的酿造里,又添了段笑料。
毕竟,只要这醋缸还在酿,这酸香还在飘,我们还在这院边,这江湖的冬天,就永远酸不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