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把你引回来?”诗诗拍着胸脯保证:“我认路!跟着晒谷香走,出来还能带串玉米,给你挂在门上当秋景!”
白老坐在核桃堆旁,看着橙黄光里的晒匾,慢悠悠地说:“虚空界的立秋,晒得比咱们的透,甜得也比咱们的稠,你翻一遍豆子的功夫,外头的山楂说不定就又红了半分,”他指着院外的果林,“不过啊,这闻着果香等丰收的乐子,在哪边的江湖都一样。”
诗诗听得眼睛发亮,突然把腰间的小果篮往橙黄光里扔,“给里头的我当晒果篮!让她晒出满筐的蜜饯,等我进去了,天天躺在干果堆里吃!”
日头偏西,橙黄光慢慢变成暖融融的金色,像晒透的谷子。诗诗蹲在边上数影子晒了多少种果子,灵月往缝隙里扔了把山楂,丫蛋把晒匾往橙黄光边一放,匾影正好盖在画纸上的晒场。书生举着画纸笑,纸上的橙黄光里,两个诗诗正隔着虚空递柿饼,一个在里头喊“这个霜厚”,一个在外头应“给我留块大的”,声音好像真的顺着果香传了过来。
灵月望着那画突然觉得,这虚空界哪是什么遥远的晒场,分明是把秋天的甜都晒成了诗,里头的果子跟她们院中的一样红,里头的笑声跟她们的一样甜,连摔在豆堆里的疼都带着香。
毕竟,只要这晒匾还在翻,这橙黄光还在流,我们还在这场院,这江湖的虚空果,就永远晒不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