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往里面兑上一杯水,这瓶酒喝了快两年了,一直都是满的!
紧赶慢赶的阎埠贵走到离供销社门口不远处的地方,就停下了脚步,一直在徘徊著,
直到一个人从供销社里走了出来,“呦!这么巧,同志,又见面了!”
阎埠贵快走了两步,迎了上去,
“你好,同志,你也过来买东西”
阎埠贵扬了扬手里的酒瓶子,“过来打瓶散酒,这不过年了嘛,同志,您贵姓啊”
林永正抱著林文妍,身后还跟著林文娟和林文华,“我姓林,林文东是我儿子!”
既然儿子住在这边,林永正也表现的很和气,单手从口袋里,掏出了牡丹烟!
“原来是林科长的父亲啊,你好,我是95號院的三大爷,红星小学的老师,我姓阎,阎埠贵!”
“盐不贵你好,盐老师!”
林永正递了一支烟,但並没有给自己点上,抱著闺女呢,儿子说的话,他都记著呢!一支烟在手里拿著,“阎老师,你要去打酒要赶快,供销社马上就要下班了!我就不耽误你事了!”
“好!好!你忙,你忙!”
阎埠贵得了一支烟,心中有些窃喜,但是这不是他主要的目的,他急匆匆的跑了进去,“给我打半斤散酒!”
散酒便宜,一毛钱一斤,按说大过年的,买个一斤也不为过,但是阎埠贵抠搜的,怎么能捨得,买半斤,已经是开销很大了!
林永正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厨房里正在忙碌著,他没敢去惊动,而是带著三个孩子去了正房!
“都在忙,就你閒著!”
“泡好的茶,你喝不喝”
“给我来一杯!”
林永正脱去外套,在茶海的一边坐了下来,“怎么弄这么小的杯子,这一口一口的还喝多少才解渴”
“这是南方的功夫茶,等著啊,我给你拿个大杯子!”
林文东很想说,山猪吃不了细糠,但是一想,他是自己的爹,这就话就不能说了,他起身拿了一个白瓷的茶杯,重新给林永正泡了一杯,
“你们这里的邻居还挺热情的,我遇到了你隔壁的邻居,还是个老师,就是名字有点奇怪,叫盐不贵!有姓盐的吗”
孩子们將林永正买的果都自己收了起来,然后就跑去厨房了,林永正这才抓起了林文东面前的香菸,
“他叫阎埠贵,阎是阎锡山的阎,埠是码头的意思,船埠,商埠,贵就是珍贵的贵!”
“哦!我还纳闷呢,这人名字好特別!”
“別理他,这人就是个老抠,而且,我和四合院相处的不是很愉快,基本上都不来往!”
“怎么,他们欺负你了!”林永正神情凝重了起来,一股悍勇之气从他的身上迸发出来,
“没有,就是一些老百姓,都有自己的算计,想占点小便宜,在我这里没討到好!”
林永正看到林文东不像是在隱瞒,在安慰他,也就收敛了气势,
“我还寻思著,这老师为人处世还很热情,看来他是有意接近我!”
林永正是什么人,略微一想,就想明白阎埠贵的心思了!
“不用搭理他们,不理睬他们,也就不用看他们闹么蛾子了!”
閒著也是閒著,爷俩一边喝茶,林永正一边听林文东讲四合院里奇葩事,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人!”
林永正猛的將茶杯往茶海上重重的一墩,林文东心疼的看了一眼,早知道就拿搪瓷茶缸给他泡茶了!
不过林永正很快话锋一转,“你这次回去,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认识一个朋友,在气象部工作,他悄悄的透露给我,这几年,降雨会很少!”
“降雨少”林永正突然眼睛圆睁,“这是真的”林永正是农民的孩子,小时候,经常干农活,他明白林文东说的是什么意思!
林文东默然的点点头,“我在想,既然老家生活会不好,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我想將她们接过来住!”
林永正沉默了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