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喝药静养即可。”
谢远之向她颔首回应而后便抬步走到床榻边上坐了下来,清冷的眼眸柔和地看着昏睡的秦朝歌,半点不避人。
“有劳江姑娘了。”
落景渊深深地朝她拱手致谢,眼中的担忧落了下来。
“师姐没事,那真是太好了!”
许破俘整个人又恢复了往日的闹腾,说着就要往里面闯,被落景渊一把抓住衣领。
“你小子站住!”
“大师兄你抓着我作甚,我也要去瞧瞧师姐!”
江晚渔有时倒挺同情谢远之和落景渊的,日日对着这么个没有眼力劲的呆愣小子。
她看不过眼,仗义开口道:“许公子如此关心朝歌妹妹,看来你们感情很好啊。”
许破俘想也没想地朗声说道:“那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弟,为了师姐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江晚渔点头故作虚弱地开口说道:“如此便好,我刚刚施针帮朝歌妹妹去除淤血,如今有些精力不济,这研磨药粉的重任就有劳许公子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此等重任也只有小爷我才能胜任。”
许破俘听到重任二字,眼睛一弯,嘿嘿应承道。
江晚渔继续恭维道:“自然,我看这就许公子最为稳重、可靠,有你在我的心都安心几分。”
“嘿嘿,还是江姑娘慧眼识珠。”
许破俘开开心心、屁颠屁颠地跟着江晚渔离去。
落景渊感念江晚渔的相助之举,同时又感叹自家这师弟果真是被卖了还要屁颠屁颠帮别人数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