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杨了!”
柳菡儒快步走到她跟前,拉着她的手细细打量一番,发现除了脖子上细小的伤痕外并没有其他伤才松了一口气:“你这丫头可吓死阿姐了!”
柳初言嘿嘿一笑,讨乖:“嘿嘿……我们配合这么好,看来阿姐同我还是很默契的。”
“得了,打住。”
柳菡儒可不买账又咬牙切齿气愤道:“做戏还未收场呢……他们竟将你也设计上去,真是猖狂!”
“他们是想借这件事来敲打柳家,那群流匪是他们设计的棋子,若我真被掳走后面就算真的放回名声也是臭了,他们想借此出口气,回去之后上头那些人也是胡乱找个借口搪塞罢了。”
柳初言两手一摊,早已习惯那群说一套做一套的伪君子,语气淡然地陈述道。
“阿姐,他在逼你站队。”柳初言笃定地说道。
柳菡儒冷哼一声:“不顾百姓死活,倒一心想着争权夺利,可笑!”
二人都默然不再言语,相互扶持着走了出去,王嫣然见着柳初言得救眼中盈满惊喜,三步作两步蹦了上前将她一把揽住。
“初言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刚刚可吓死我了。”
柳初言故作轻挑道:“嫣然,我皮糙肉厚的,命硬着呢,能出什么事,你纯属是瞎操心了,瞅瞅这秋水似的美目都红了,让人瞧得心都碎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王嫣然并不介意她的调侃之语,口中喃喃着将她又搂紧了两分。
谢展元望着眼前抱成一团的两人,目光落到柳菡儒手上拿着的弯弓,眼神晦暗,情绪在眼底翻滚,似夸似叹地沉声开口道:“没想到柳大小姐还擅弯弓射箭之事。”
“君子六艺,骑射是其一,都言我不输才学不输丈夫,那君子六艺自然也都略懂一二的。”
柳菡儒淡淡开口又向他行了一礼,谢道:“今日多谢殿下救命之恩,臣女感激不尽。”
“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谢展元手臂轻抬止住了她谢恩之举又用只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柳大小姐该知道鸟择良木而栖的道理,否则便是无根之木,连自己都护不了又何谈护人。”
“臣女谨记殿下教诲,只是家人是我的底线。”
柳菡儒颔首应道,目光清明了然地迎上那双犀利阴郁的双眸,眼神满是坚定半点不退让。
谢展元轻笑一声:“是做择木之鸟还是做无根之木,选择权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