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破俘一脸喜意,想着今夜是他展现自己的机会,嘴角忍不住咧到耳根。
谢远之拿秦朝歌这个后知后觉的姑娘没半点办法,只能对准许破俘开刀,故作思虑道:“天灯节多的是风流才子、鲜衣怒马的少年英雄,嫣然那丫头多出来逛逛也好,也省得被那么轻易骗了去。”
许破俘没听出他的阴阳怪气只觉着如临大敌,落景渊也只是笑笑不语,倒是秦朝歌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么听起来你不像是她表兄倒像是一个操碎了心的老妈子。”
“你见过长得这般风流倜傥的老妈子!”
谢远之不满地瞪了眼笑得欢快的秦朝歌,不满道:“再说了,常言道,长兄如父,我操心些不是正常么。”
落景渊看热闹不嫌事大,插嘴道:“你不过是人家表兄,还是排行老三……”
“……我们兄妹情深,你有意见?”
谢远之豪横地瞪了他一眼,轻哼。
我对朝歌没办法,还不能凶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