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若是武功势均力敌还能说打得尽兴,如今她只觉得烦人得紧。
秦朝歌本就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武功同她势均力敌之人本就不多,老一辈武功不俗的人早已对着高台夺灯的戏码没了兴致,更是不屑去欺负一个能当自己女儿年纪的小姑娘。
“你们一个个不拿花灯都盯着我做甚!”
秦朝歌又侧身踹开一人,攀着木梯往上一跃,怒道:“难不成是这恒辰城没人了,单挑不成都要群斗了?”
她的话一落,在周围的看热闹之人中炸起一阵喧哗,赞赏、唏嘘、嘲讽不自量力的......各种声音都有。
一栋高楼的看台上忽而跃出一个身着白衣的少侠,飞身落到高台之上,利落地将身边不断往上攀爬的比试者踹了下去,一睁眼功夫就攀到了六丈高的秦朝歌另一边,趁着他们不备,一脚将纠缠秦朝歌的那些人都踹了下去。
那些人没想到还有变数,反应过来抓住杆子才稳住下坠的身形,抬头望着白衣少侠破口大骂:“你这小子竟然乘人之危做出偷袭的不齿之事,哪里是大丈夫所为!”
“你们这一个个牛高马大的汉子不同人光明正大比一场,合起来对付一个小姑娘倒是大丈夫所为了。”
距离太远瞧不起白衣少侠的神情却能从他鄙夷的语气听出他的不齿,他再没管那些人,看向秦朝歌自报姓名道:“在下武真垣,想同姑娘好好比一场。”
“比就比!放马过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