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一热,他的殿下就该是这般出尘绝艳,连连应承下来,匆匆前去备马。
连城沉声提醒:“殿下可想好了,若你这一去怕是成了这以下犯上的不忠不义之徒,便是太后再如何疼爱你也少不了对你的责罚,再者没有一个皇帝会让人挑衅自己的皇权,即便那人是他最疼爱之子。”
“若是怕,我从一开始就不会走上这条路,他们也该为自己所做之事付出应有的代价,你们大家已经护着我走了那么长一段路了,这最后一段路也该由本王亲自面对了。”
谢恒舟将信函和丹书铁卷一并收入广绣中,昂首阔步走出凌王府,身形一动跃身上马,双脚一夹马腹,骏马奔窜而出。
孤寂坚毅的身影一往无前没入黑暗中,只余随着跑马逐渐缥缈的马蹄声在夜色中回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