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狗咬狗并不觉得快意,目光落在呆愣悲戚的谢展元身上只觉得可悲。
他和谢恒舟二人虽然年少丧母却也是真真切切在生母满满的爱意中成长的,谢展元却从出生起都未在陈贵妃身上寻得一星半点的母爱,实在是可怜又可悲。
“谢励璟,你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记恨当年本宫寻太医诊出你母妃身患癔症一事让你备受冷落一直记恨本宫,现在想要来落井下石?”
陈贵妃语气嚣张跋扈面对这个一直被她打压祸害几近废掉的皇子,眼神怨毒,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贵妃仗势。
“并非为的母妃一事,不过本王确实有一笔陈年旧账要同贵妃好好清算清算。”
谢励璟听她还敢提母妃之事,官袍下的手倏然握紧,半响才松开,抬手躬身道:“陛下,儿臣要状告陈贵妃毒害儿臣至使儿臣体内剧毒交织多次濒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