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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手忙脚乱在桌面摸索起来：“等等！我要和哈罗尔特留个留言，告诉他我和你出去一趟，冰箱里有我今天刚做的饼干，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艾尔海森打断道：“你可以告诉他你要去沙漠出差，麻烦他替你收拾房间。”
“嗯？为什么啊？”卡维脱口道，“难道说我们这一趟要去很久？十天半个月？”
“教令院内部的工程，你说呢？”艾尔海森给了卡维一个富含深意的眼神。
“这...那工程大概进行到哪一步了？这总可以透露点吧？”卡维问。
“到了施工地你自己就能看出答案，而且教令院开出的薪水非常可观，一天三十万摩拉，远超你在各个工地奔波的收入，
如果我是你，只会希望工期拖得越久越好。”艾尔海森油盐不进，话语间不曾透露一点情报。
“夺少？！”卡维睁大眼，“三十万？一天？！”
“怀疑自己听错了？据我所知，这次甲方对功能的需求远远大于视觉追求，这下我们的大艺术家可以尽情发挥他的特长了。”艾尔海森嘴角上扬两个像素点。
卡维的心情明显变得愉悦，语调也轻松起来：“真的吗？还有这种好事？你等我一分钟啊，我把留言写好了就来。”
卡维飞快写好给哈罗尔特的留言，在心中嘀咕了一句：对功能的需求大于视觉追求，艾尔海森你还真敢说。要是我每次遇到的甲方真都是这样的就好了。
...嗯，总算演完一长段，我刚刚的表现应该还不错吧？艾尔海森这家伙倒轻松，全程板着张脸就完事了。
卡维蛐蛐了艾尔海森几句，然后放下羽毛笔走到艾尔海森身侧，双手叉腰笑着说：“走吧，大书记官，翻开铸就辉煌的新篇章。”
他开了个玩笑，用以表现自己的心情确实很好，而且没有对好友的话有一丝一毫的起疑。
艾尔海森则用嘴角上扬的三个像素点作为回应，这让卡维无端联想起哈罗尔特说过的“反派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