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
他们甚至没有勇气，去面对看台上，那些还在坚持着，没有离开的球迷。
……
赛后的新闻发布会上，林昊带着本场比赛的最佳球员乌格里尼奇，一同出席。
发布会现场，座无虚席。
长枪短炮，对准了师徒二人。
北京的记者，显然不甘心就这样失败。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记者，第一个站了起来，他的问题，充满了火药味。
“林指导，恭喜您取得了一场大胜。但我想请问，您对于本场比赛多次出现的暴力犯规和大规模冲突，您作为主教练，有什么看法？”
这个问题，极其尖锐，几乎是在公开指责林昊和泰山队。
所有的镜头，都对准了林昊。
林昊拿起话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关于你说的‘暴力犯规’。我建议你回去，多看几遍比赛录像。看看是谁的球员，在亮着鞋钉，冲着人家的脚踝去。足球是一项激烈的运动，但激烈，不等于肮脏。我的球员，从始至终，都在用足球的方式，去回应对手。至于冲突，当我的队员被恶意侵犯，生命健康受到威胁时，他们站出来，保护自己的队友，我认为，这没有任何问题。”
林昊放下话筒，目光直视着那个记者。
“如果你们觉得今天裁判的任何判罚有问题，那么你们应该向裁判委员会提起申诉，而并不是在这里询问我的意见。”
话音落下，全场寂静。
那个提问的记者，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脸，涨得通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