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满地伸脖子“嘎！”地一叫，像是在抗议“畜生”这个称呼，“它们是阿鸡和阿鹅。”
那少年被噎得直翻白眼。
柳如烟见状，柔声开口，看似解围实则提醒：“月月妹妹，你力气真大。不过仙门最重道心毅力，光靠力气是走不远的……”
甘月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更加困惑了：“我很有毅力呀？如烟姐，你被他们架着走，脚都没沾地，是不是自己走不动了呀？我娘说，自己的路要自己走才行。”
“噗——”旁边有个实在没忍住的笑声传来。
柳如烟那完美的笑容瞬间僵住，脸颊涨红，一口气堵在胸口。她狠狠瞪了甘月一眼，却见对方眼神纯粹，完全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一口气堵在胸口发也不行，不发生气。
甘月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把人气了个半死，还安慰性地对竹笼里因为被围观而有些焦躁的大鹅说：“阿鹅乖，如烟姐可能是累了，脾气不好，我们不跟她计较。”
那大鹅竟像是听懂了似的，傲娇地昂起头，又冲柳如烟的方向“嘎”了一声，神气活现。
甘月笑了笑，不再理会身后那些复杂的目光，背着她的干粮，拎着她的伙伴，继续以那种均匀得令人绝望的速度，一步一步，把大多数累瘫在半路的人都甩在了身后，朝着那云雾深处的仙门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