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对方真的只想办他,完全可以拿着程度的口供,直接通过程序双规自己,根本没必要搞得这么复杂。
现在这种做法,更像是一种敲山震虎。
是在震慑自己,也是在......试探自己?
想到这里。
祁同伟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希望。
或许,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
或许,自己还有翻盘的机会!
赌了!
祁同伟狠狠地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他走到办公室自带的休息间,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然后来到巨大的穿衣镜前。
看着镜中那个脸色苍白,眼神慌乱的自己。
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地搓了搓脸。
再抬起头时,镜子里的人,眼神已经重新变得锐利,充满了破釜沉舟的决绝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
祁同伟整理了一下因为汗湿而有些褶皱的警服,将风纪扣扣到最上面一颗,挺直了腰杆。
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在汉东省公安系统说一不二,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祁厅长。
接着,走回办公桌。
祁同伟拿起那部电话。
“我是祁同伟。”
“给我派一辆车车,我要去一趟军区招待所。”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祁同伟知道,自己已经将所有的筹码,都推上了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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