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极其罕见的号码。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疲惫，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的声音，是杨厂长。
“雨柱……”杨厂长的声音有些沙哑，“你……顶得住吗？”
何雨柱心头一颤：“杨厂长，我……”
“别说了。”杨厂长打断他，叹了口气，“有人让我给你带句话……‘配方’的事，到此为止。但……后面的路，更难走了。你好自为之。”
电话挂断，忙音传来。何雨柱握着手机，久久伫立。杨厂长这通电话，看似什么都没说，又似乎说了一切。它意味着，在最高层面，存在着不同的声音和力量的博弈。配方危机或许暂时化解，但更巨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终局之战的第一回合，在惊心动魄中暂告段落。“何记”顶住了最凶狠的掏心一击，守住了灵魂。但何雨柱知道，真正的决战，现在才刚刚拉开序幕。而下一回合的较量，将不再局限于商业规则，而是上升到道路与命运的对决。他走到地图前，目光投向北方的夜空，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却更充满了永不屈服的决绝。
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深沉。而“何记”的命运，正悬于这最深的黑暗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