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哥,你尝尝,这一回包子可加了特别的料哦——用的是白枭昨天晚上连夜写的认罪书磨成的墨汁呢。”林澈接过来,咬了一口,肉香味儿到处都是,油在舌尖上就散开了,还有一点焦香的味道。他一边嚼着,一边淡淡地说:“味道还可以,就是这报仇的味儿有点重啊。”王胖子咧开嘴笑了笑,就转身忙乎去了。不过呢,他那笑容背后的疲惫啊,也就他自个儿心里清楚。
在远处,赵刚正瞅着训练场上空慢慢升起来的军旗呢,那军旗的布料在早晨的风里呼啦呼啦地响。他小声地嘀咕着:“兵神的徒弟带出来的兵,真就是不一样啊……”
看起来好像啥事儿都平静下来了。结果呢,就在林澈吃到第三个包子的时候,他胸口那块摸着挺温润的玉佩,冷不丁地又传来一阵热辣辣的刺痛,这一回可比之前哪回都要厉害,就好像有火在皮肤底下烧似的。他一下子愣住了,手指碰到玉佩,那玉佩烫得很。那种熟悉的被牵引的感觉比以前都强烈,就好像有啥在冥冥之中给他指了个方向——东海沉舰。师娘的线索又冒出来了。
白枭被抓起来之后的三天里,整个补给站都被一种很奇怪的环境给笼罩着。封锁令还没解除呢,一队队脸冷冷的宪兵就在营区里来来回回地巡逻,那皮靴踩在地上的声音又整齐又让人觉得压抑。士兵们都被禁止私下里议论,可是在这压抑的气氛里,小声嘀咕就没停过。大家都在猜呢,那天晚上说“妖兽来袭”的事儿背后,到底藏着多大的秘密。一场看不见的清洗,就在这暂时的安宁下面,悄悄地进行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