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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把妖核放到内袋里,指尖还留着那种冰冷又跳动的感觉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血腥和尘土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就冲进鼻子里了,肺就像被刀割了一样疼。
他必须得去“幽喉巷”,不光是为了“断脊刃”,更是为了把真相查清楚。
——可是啊,一脚踏进黑市,那就相当于彻底掉进深渊里了。
林澈站在那断墙前面,眼睛盯着那扇像巨兽食道一样的铁门,心跳得就像敲战鼓似的。母亲临终前的场景一直在我脑海里打转:她那干瘦的手紧紧攥着那块玉佩,声音虽然很微弱,但是特别坚定地说:“澈儿啊……咱兵神的血脉,可不能被当成权谋的牺牲品……你得活下去,把所有事情都搞清楚……”
可是现在呢,我却要自己主动往敌人重重包围的老窝里钻。
我心里明白这很危险,但是我血脉里那种想战斗的冲动、系统传过来的共振频率,还有妖核上玄天宗的烙印……所有这些线索都指向幽幽巷的深处。
我低下头,看着手掌心里渗出来的血,这血是刚刚握拳的时候指甲把皮肤给扎破流出来的,这也是我热血沸腾、想要战斗的证据啊。
“这不是我能选择的。”我小声地对自己说,声音就像砂纸摩擦一样沙哑,“这就是我的命啊。”
靠着从黑市弄来的“兽牙令”这个信物,林澈很快就找到了在废弃城区最里面的入口。那是一扇嵌在断墙里的铁门,锈得不成样子了,就像巨兽的食道一样,边缘还挂着几缕已经风干的皮肉,风一吹就轻轻晃悠,还散发着一股腐臭味。
我换上了一件满是油污的皮夹克,把帽檐压得特别低,脸都藏在阴影里了。
在通道入口的地方,有个守卫把我给拦住了。这个守卫满嘴都是獠牙,身材特别魁梧。他在空气中闻了闻,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轻蔑和警惕,还冷笑一声说:“你这个凡人?你身上有一股怎么也洗不掉的血腥味和战斗的欲望。”“敢到黑市来卖命,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林澈一声不吭,他心里明白,这时候不管说啥都没啥用。
他反手就从战术包里摸出一枚灵能手雷,在守卫还没反应过来,一脸惊愕的时候,“嗖”的一下就把这手雷插到身边的地上了。
他左手偷偷地划了一道残缺的符纹,这可是铁脊营爆破组特有的“引煞诀”起手式呢。他的指尖划过空气,就留下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红色痕迹。
“轰!”的一声。
那白光刺眼得很,一下子就炸开了,震耳欲聋的响声在通道里来回晃荡,感觉耳膜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啥也看不见,就跟雪茫了似的。
那狂暴的冲击波卷起了漫天的尘土,碎石子跟雨点似的往脸上砸,火药味和烧焦的臭味一股脑地往鼻子里钻。
林澈就站在爆炸的正中心,任由那气浪把衣服扯来扯去,衣服角被吹得呼呼响。这时候,他脑袋里系统给的“战魂共鸣”能力就悄悄发动了。
他没有用自己的力量,而是借着这剩下的爆炸冲击波,把这股力量短暂地聚到一起,还捏出个形状来,模拟出一种完全不一样的能量运行轨迹,这轨迹又霸道又刚猛,还带着军方阵法那种特有的节奏呢。
爆炸完了之后,到处都是乱糟糟的。
青獠从掩体后面探出脑袋来,鼻子一个劲地快速动着,在感受着空气中还没散干净的能量余波呢。那可不是普通的灵能爆炸啊,那余波里明显有着军方才有的、就像铁脊营“裂地爆”那种阵法的味道呢!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澈左手还残留着的符纹痕迹。
“这波动……难道是引煞诀?你丫的是从铁脊营逃出来的叛军吧?”
态度一下子来了个大转变,之前的轻蔑一下子变成了惊疑。
林澈等的就是这个反应。
他大声地咳嗽了好几下,就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似的,声音沙哑地说道:“被军方给收拾了,没办法才狗急跳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