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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可不是玄天宗的外门弟子了,你是铁脊营的军人!”韩薇的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冷冰冰的,“执行命令!”
秦风的身子猛地一抖。
他脑袋里就像过电影似的,出现了好多画面:师父在山门前教训他说:“宗门教你修行,国家给你任务。要是这俩有冲突的时候,你得记住自己穿着的是军装。”他又想起林澈以前拍着他肩膀说:“我相信你能做出对的选择。”
他低下头瞅着肩章上的徽记,这徽记以前可是他辛苦修炼十年的象征呢。
现在啊,这徽记就像压在他心头的一道枷锁。
他把眼睛闭上,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猛地睁开眼,眼里那最后一点犹豫也变成了坚定。伸手猛地一扯,把那徽记狠狠拽了下来,紧紧攥在手心儿里。徽记的金属边儿把皮肤都给割破了,血珠子慢慢渗了出来。
他对着通讯器压低声音吼道:“是!肯定完成任务!”
战场上呢,灵符弄出来的结界在重机枪一通扫射之后,到处都是裂痕了。
林澈瞅准这个机会,操纵着“破军·柒”又开始发动攻击。
“破军三斩!”
那战傀个头儿老大了,身子像一道影子似的就冲了出去,手里的战戟高高举起来,灵力呼呼地往里头灌,那速度比以前可快多了。
第一斩,叫“破法”!
战戟就带着一股啥都不怕的劲儿,“哐”地一下重重砍在光幕结界上。
就听“咔嚓”一声,那结界一下子就碎了,碎成了好多小光点,就跟星星的灰尘似的到处飘散。
有两个执法使被戟风带起的余波震得气血直往上翻,五脏六腑就像着了火似的难受;那个带头的被震得最厉害,脸白得像纸一样,嗓子眼里一甜。
他刚想催动火“镇魔令”呢,就发现林澈的第二击已经到跟前儿了。
第二斩,叫“断脉”!
这一下子速度更快了,角度也特别刁钻,不是奔着要人命去的,而是擦着他的身子“嗖”地一下就过去了。
戟刃上带着的那种特殊灵力一下子就钻进他身体里了,一下子就把他好几条关键的灵力经脉给粗暴地截断了。“噗!”领头的家伙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整个人的气势一下子就垮了,手里的“镇魔令”差点没拿住,就差那么一点儿就掉了。
可林澈哪会给他机会去想别的啊。
第三斩,叫啥“诛心”的就来了。
就见那“破军·柒”跟个鬼似的,一下子就出现在他跟前了。那把老大的战戟啊,就像一道能要命的黑线似的,根本就不管他慌慌张张拿出来护心的镜子,就用那种特别直接、特别粗暴的法子,一下子就从他胸口穿过去了,把他死死地钉在了身后的冻土里面。
那血啊,流到白白的雪地上,把雪都染红了,还冒起了一缕缕的白烟呢,那股血腥味儿就随着风到处飘。
剩下的那两个执法使,吓得肝儿啊胆儿啊都要破了,一点儿打仗的心思都没了,就只能乖乖地让人给抓住了。
过了几分钟,就剩下的这两个还活着的执法使,被灵力做的镣铐给锁上了,然后就被拖到地下三层的特级审讯室去了。
林澈从肩甲上跳下来,大踏步地就往工厂里面走,走的时候还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带上去的人,一个都不许死。”
审讯室里啊,那灯光白晃晃的,看着就渗人,金属椅子也是冷飕飕地泛着光。
被抓的那个人,眼神里全是怨恨,嘴角还流着血呢。
林澈脸上啥表情都没有,就这么走上前去,拿出一块温润的、雕着龙的玉佩,轻轻地就贴到他额头上去了。
那玉佩微微闪了一下光,然后就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一下子就冲进他的识海里面去了。林澈的脑袋里响起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开始解析剩下的神识……正在提取关键信息……”
就在这时候,那个俘虏呢,眼睛往上一翻全是眼白,喉咙里发出不像人能发出的那种嘶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