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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经脉啊,就感觉像是被火烧一样,一寸一寸地疼,皮肤下面就好像有火蛇在到处乱窜似的;骨头呢,也发出那种好像承受不住压力的脆响声;肌肉也不听话地痉挛抽搐起来了;刚冒出来的冷汗啊,一下子就被这高温给蒸干了,皮肤上就留下了一块一块像盐巴似的印子。
可是林澈呢,他一步都没有往后退。
他还主动地去引导这股力量,把自己当成一个引子,把那满满的战意都灌注到心脉钉里面去了。
就这么一下子,整个地下的空间都剧烈地摇晃起来了,脚底下的岩石都裂开了,那些裂缝里面还冒出赤金色的光芒呢。岩壁上那些破破烂烂的战魂虚影一下子都抬起了头来,断了的枪重新凑到一块儿,残缺不全的盔甲也恢复了原样。它们发出的无声怒吼汇聚起来,那股子战意简直像要冲破天际,顺着锁链就往心脉钉那儿涌过去。
那血色的长钉嗡嗡直响,还不停地颤动着。缠在它上面的数不清的战意锁链突然就亮了起来,锁链上的铭文一个接一个地有了动静,就这么从下往上,把整个锁心阵都给点亮了。
黑雾就像是被狠狠揍了一下似的,发出那种特别刺耳的尖啸声,然后就像疯了一样地往后退,像个活物似的缩回到岩缝的深处去了。
在地脉的最深处呢,有个一直在沉睡的意志被惊扰到了,隐隐约约能听到有低沉的搏动声传过来,就好像是一头巨大的野兽在梦里翻了个身一样。
不过呢,这个阵法又开始运转起来了。
林澈一条腿跪在地上,汗水和血水混在一块儿,从额头的角上滑落下来,顺着下巴滴到地上,在地上烫出了一个个黑乎乎的小坑。
他的胳膊已经开始麻了,皮肤下面有一些很细小的裂纹在慢慢蔓延开来,这就是他强行承受远远超过自己肉身极限的战意所付出的代价啊。
但是他的后背还是挺得直直的,手掌紧紧地按在那根钉子上,就好像是钉在大地上的界碑一样。
要知道,真正的锁是需要活人来当桩子的——以战意为基础,用信念来做引子,拿自己的命当锁。
而他,已经站出来了。
就在锁心阵完全被点亮的那一瞬间,地表的风雪突然就停住了,就好像是天地都屏住了呼吸一样,就那么停滞了一秒钟。
紧接着,小刀感觉脚下猛地一颤,差点就摔倒了。
他心里明白——林哥开始行动了。隧道里,他紧紧抱着数据匣,发了疯似的狂奔。那肺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疼啊,每吸一口气,都能尝到血腥味儿。
后面传来一阵坍塌的动静,整个通道都在自己封闭起来,啥气息都给隔绝了。
柳青萝最后使劲儿推了他一把,自个儿却扭头朝着反方向跑去了,还拿身体把追踪信号发射器给撞断了。
“赶紧跑!”她的声音一下子就被风雪给吞掉了,只留下一个特别决绝的背影,在崩塌扬起的烟尘里消失不见。
小刀根本不敢回头看,就一个劲儿地拼命跑。
好不容易冲到了地表,那寒风吹到脸上,他差点都站不住了,眼睫毛一下子就结霜了,脸也被冻得没了知觉。
可他没停啊,直接朝着特战营主控室奔去。
就在数据接入的那一瞬间,警报突然就响起来了。
“注意了啊!有三架不知道哪儿来的军机闯进禁飞区了,朝着兵堡核心就飞过去了!识别码都被改了,还标记成啥‘清源行动’特别部队呢!”
小刀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瞳孔都跟着一缩。
清源?
这是周衍昨天说的那个代号吗?
他记得林哥以前提过一嘴:“部队里有一帮‘净化派’的人,自己号称‘清源’,想靠什么旧仪式来换永生,简直是疯了。”
他赶忙用力拍下通讯键:“陆参谋长!数据我送到了,心脉钉暂时给封印住了,可是林哥还在下面呢!”
“我知道了。”陆战鹰的声音冷得像铁一样,他说道:“通知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