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回荡。
这就是镇魂塔的守将,叫石哑。
“被下了魂咒的傀儡啊。”青锈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这压迫感也太强了,这人活着的时候,起码得是战王级别的强者啊。”
石哑一声不吭,空洞的眼神就这么盯着林澈,紧接着,他就动起来了。
没有那些花里胡哨的功法,也没有啥绚烂的灵光,就只有最纯粹、最要命的军道杀招。弓步一扎,身子一转,就朝着林澈的天灵盖劈了过去。
这一斧子啊,又快又准又狠,把所有能躲的路线都给封死了。林澈眼睛一眯,在别人看来肯定要命的一招,他却瞧出好多熟悉的漏洞。这招啊,就是军队里基本斧法三式里的“当头炮”。
林澈不但没往后退,反而朝着前面冲了过去,身子往旁边侧滑了小半步,那角度简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就这么刚刚好躲开了斧刃。紧接着,他的右肘就像闪电一样,“啪”的一下狠狠撞到石哑的肋巴骨那块儿。
“砰!”
这一撞,声音可沉闷了。石哑呢,他的身子就稍微晃悠了那么一下,他那像岩石一样的皮肤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来。再看林澈这边,他的右臂就像骨头裂开了似的,疼得要命,手掌心里一下子就冒出好多汗珠,滑溜溜的,差点连拳头都握不住了。心里忍不住想,这家伙的身体可真硬啊!
石哑这一斧子没砍着人,反手就横着扫了过来,那斧柄就跟鞭子似的,直接朝着林澈的腰和肚子就去了。
林澈咬着牙忍着疼,整个人就像做铁板桥那个动作一样,往后仰倒下去。斧柄就擦着他的鼻尖扫过去了,带起的风刮在脸上,那叫一个疼啊,就跟刀在脸上割似的。那股子血腥味和铁锈味就往鼻子里钻,弄得喉咙里直泛那种又腥又甜的感觉。
“林哥,不行啊!”青锈着急地喊着,“他感觉不到疼,对灵力也差不多免疫了,咱们跟他耗不起啊!”青锈想上去帮忙,可他就剩一条胳膊了,根本没法让妖械发挥力量。
林澈在地上打了个滚儿,然后又站了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石哑作战服衣领子下面那个东西。那是个金属徽记,锈迹斑斑的,都快跟皮肤长一块儿了,徽记的图案是一只展开翅膀的铁色猎鹰。铁鹞连啊!那可是东海军区以前超厉害的王牌部队呢。十年前啊,兵神突然就失踪了,然后呢,这支部队就被那些宗门找了个“有叛逆嫌疑”的借口,硬给解散了。那些部队里的人啊,全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嘿,谁能想到呢?他们居然被弄成了这种不人不鬼的守塔傀儡了。
林澈心里啊,一下子就涌起了那种又愤怒又悲凉的感觉,这感觉真是没法形容。他胸口那个“军令烙印”好像也察觉到了主人的情绪,突然就亮起来了,那光虽然微弱,但是看着特别坚定,是一抹红色的光呢。
“军道战体……兵心九炼……”林澈脑袋里就闪过这功法的总纲了。这功法的第九重啊,名字叫“不灭兵魂”,要点燃它得靠最纯粹的意志火焰才行。这时候啊,看着以前的战友被这样侮辱,林澈的意志就像火烧起来一样旺。
石哑又攻过来了,使的还是那种看着普普通通但是到处都是杀机的军中战技。这一回呢,林澈不躲了。他就直直地对着那把能要人命的战斧,使出全身的劲儿,大喊了一声:
“铁鹞连,集合!”
这一嗓子啊,可不是用灵力传的音,而是用最正宗的军中喊口令的方式,从丹田那儿喊出来的。每个字就像敲在石哑灵魂深处的战鼓一样,震得周围的灰尘都刷刷地往下掉。
石哑本来那势不可挡的斧势,在离林澈额头就差一寸的地方,一下子就停住了。他那本来空洞洞的眼神里啊,头一回有了点挣扎的样子。握着斧头的手呢,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抖起来了。
“口令:长缨。”林澈就那么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把下半句给说了出来。
“……在……手……”
石哑呢,他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就像是砂纸在互相摩擦似的,而且还是断断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