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
字是手写的,墨色暗沉,笔锋苍劲,
像是用毛笔蘸着陈年墨汁写就。
木牌边角磨损,显是摆了多年。
车平顶苦笑,心想这又是街头骗钱的把戏。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想走。
可那老者却道:
“你刚丢了钱吧?而且是——大钱。”
车平顶一怔,脚步顿住。
他下意识摸口袋,想说“我刚交了三万手术费”,
可老者摇头:
“三万手术费,不叫丢。
那是孝道,是还债,
将来老天会加倍还你。
你丢的,是比这大得多的钱——
六百万,对吧?”
车平顶如遭雷击。
他猛地转身,声音发抖:
“你……你怎么知道?”
老者闭目,轻叹:
“我不是‘知道’。
我是‘看见’。”
车平顶不解。
他以为这老头要讲什么“心灵感应”“读心术”,
可老者睁开眼,目光如电,直刺他眉心:
“你印堂发暗,如覆薄雾;
头顶三寸,黑气如云,盘旋不散;
脸色青灰,步态虚浮,眼神涣散——
这是‘穷鬼附身’之相,
非大灾大难,不会至此。”
车平顶浑身发冷。
他想起自己这几月:
夜夜惊醒,梦见股票K线崩塌,
醒来时冷汗浸透床单;
白天恍惚,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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