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行。”安陵容道。
“这金银花露兑了水洗澡,擦干再倒上些在轻纱上,敷在痱子处,又舒服又止痒,一定能大好的,娘娘总是最疼七阿哥。”崔槿汐笑道。
“那孩子与本宫有缘,本宫既救下了他,便看不得他受一丝苦楚。”安陵容笑道。
“娘娘,娘娘大喜。”福子自殿外而来。
“喜从何来?”安陵容笑道。
“今儿一早,皇上命济州协领沈自山大人重审安大人牵涉运送军粮一案,安大人活命有望了。”福子笑道。
“是华妃按耐不住了吗?”安陵容问道。
“可不是吗,华妃前脚刚离开勤政殿,后脚皇上就传出了这样的旨意,因着华妃言明要重罚安大人,被皇上以后宫不得干政斥责了,皇上还称赞娘娘知礼,懂进退,紧守妃妾之德,很好。让华妃好好看看。华妃闹了个没脸,也不敢再置喙皇上重审的旨意了。”福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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