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一歪,已然与世长辞了。
“父亲!”
“父亲!”
“老爷!”
“爷爷!”
众人皆跪下,痛哭不已,廊前摆放的用以冲喜的金丝楠木棺椁,在刺眼的阳光下诡异的泛着光。
报丧的人将信儿传到翊坤宫的时候,年世兰哭红了双眼,作为家中幼女,父亲从小宠爱于她,是这个世上除哥哥外对她最好的人,如今阴阳相隔,怎不叫她伤心?
皇上为安抚华贵妃丧父之痛,特赐还贵妃协理六宫之权,又念年遐龄劳苦功高,允准华贵妃于翊坤宫中祭拜三日,华贵妃自是感恩戴德,叩首谢恩。
承乾宫中,苏迪雅,沈眉庄都苦着脸,看的宜修发笑。
“这是怎么了?一个个苦着个脸,小心孩子生下来也学你们,板着个脸。”宜修笑道。
“娘娘好不容易扣下的宫权,终是又让她拿回去了。”苏迪雅皱眉叹气。
“虽是知道早晚有这一日,但真到了这一日,还是让人憋闷的慌。”沈眉庄也叹气。
“两位姐姐别叹气了,你们就没想过,这宫权有没有可能就是娘娘向皇上提议给的?”安陵容笑道。
“慎嫔娘娘是说....”沈眉庄反应过来了。
“与其一直扒着不放,倒不如借此机会给了她去,只有犯了错,才能名正言顺的收回啊,不做,又怎会错呢?届时亦能堵上年羹尧的嘴,臣妾想,皇上也是这般想的吧?”安陵容笑着看向宜修。
“知我者,容儿也....你们两个做姐姐的,倒还不如年纪小的镇定,孕期毛躁了许多啊,哪日让温如玉给你俩配点儿降火的方子,好好去去火才是。”宜修嗔怪道。
众人泯然一笑,都等着看即将上场的好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