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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从何说起？我听不懂。”
“听不懂？”沈少秋冷笑一声，眼神陡然锐利起来。
“那位‘摄影发烧友’可真是有意思，偏偏就选在我们核心车间外头拍个不停，这巧合未免太巧了吧？”
艾伦瞳孔一缩，强自镇定道：“谁知道是不是真爱好拍照？也许只是路过……沈先生未免太过敏感了。”
“哦？是我神经过敏？”
沈少秋缓缓上前一步，目光如刀般直刺对方眼底。
“别装了，你们ozo背地里那些手段，我清楚得很。”
艾伦脸色骤然发白，额角渗出细汗。
他干笑两声，声音却有些发虚：“沈先生这么说，可没有证据。
我们ozo一向行事坦荡，从不做见不得人的事。”
“是吗？”
沈少秋冷哼一声，从西装内袋抽出一沓照片，“啪”地甩在石桌上。
“那你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艾伦颤抖着手拿起照片，只扫了一眼，心便沉到了谷底——
画面中，那个自称摄影师的男人正蹲伏在港岛科技机密区域外围，手持长焦镜头，鬼祟地对准厂房拍摄。
“这……这……”他语无伦次，喉结上下滚动，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现在还觉得我多心吗？”沈少秋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我劝你管好自己的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是什么算盘！”
艾伦咬紧牙关，眼中怒火翻涌。
“沈少秋，别太得意！芯片这行当，一直是ozo说了算。
你们这种小角色，不过是任人收割的棋子罢了。”
“是吗？那咱们走着瞧。”
沈少秋冷冷丢下一句，转身欲走。
临行前又停下脚步，淡淡补了一句：
“对了，那个‘摄影爱好者’，我已经替你们好好招待上了。
万一哪天他兴致来了，开个发布会讲点内幕故事，也不一定。”
艾伦心头猛地一震，脸色瞬间铁青。
若真如此，ozo将再度陷入舆论风暴。
可眼下人落在对方手里，他束手无策。
“沈少秋！你到底想怎样？”他几乎是吼了出来。
沈少秋回头一笑，意味深长：
“我想怎样，得看你怎么出招了。”
话音落下，他已迈步离去，身影融入夜色之中。
只剩艾伦孤身立于园中，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沈少秋……”他一字一顿，恨意几乎溢出胸膛。
回到车上，王建军低声问道：“沈sir，谈得顺利吗？”
沈少秋闭目靠在后座，语气平静：“挺愉快的。
艾伦嘛，外强中干而已。”
王建军会意，轻轻点头。
“对了，那个拍照的人，查清楚了吗？”沈少秋睁开眼。
王建军递上一份文件：“回沈sir，那人叫克密斯，初步确认很可能是鹰酱情报系统的暗线人员。”
沈少秋眉峰一蹙，接过资料仔细翻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