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才轻手轻脚地往自己屋里走。
结果他刚迈出两步,父亲的声音又从里屋传了出来:事儿...办妥了?
虽然问得含糊,但刘文宇明白父亲的意思。他转身对着堂屋门低声回答:妥了,还顺带办了点儿别的。明天跟您细说。
屋里传来一阵窸窣声,像是父亲在炕上翻了个身。嗯,睡吧。简单的几个字,却透着掩不住的关切。
刘文宇鼻子突然有点发酸。前世父亲也是这样,从不多话,但每个举动都藏着对儿女的牵挂。他轻轻了一声,转身走向自己的小屋。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板门,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给简陋的土炕镀上一层银边。刘文宇三下五除二脱掉身上的衣服,躺在了炕上。
‘大米三毛五一斤,比官方定价高出近一倍,而且还有继续上涨的趋势。这还只是饥荒的初期,等到明年,价格怕是会涨到天上去了。’
窗外,一只夜莺突然啼叫起来,清脆的鸣叫声划破夜空。刘文宇望着窗纸上摇曳的树影,思绪渐渐飘远。前世的记忆与今生的经历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错综复杂的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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