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的大嗓门:...整天往山上跑,饭都不晓得回来吃!接着是二哥的劝解声:娘,老三肯定有分寸...
刘文宇故意在门口咳嗽一声,几双眼睛齐刷刷盯住他手里的野味。老娘举着的锅铲定格在半空,二哥嘴里的烟卷差点掉下来,连向来严肃的大哥都瞪大了眼睛。
这、这都是你今天上山打的?二哥最先回过神,一个箭步冲过来接过野兔掂量,好家伙,每只都得有五六斤!
大哥皱眉走过来,粗糙的手指检查着野兔颈部的枪眼:一枪毙命?你从哪里弄的枪?
刘文宇早就想好说辞:和城里朋友借的。说着把手里的野鸡递给眼巴巴的小皓月,拿去给奶奶炖汤。
小丫头抱着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野鸡,差点被野鸡的尾翼绊了一个趔趄,却又舍不得放手,滑稽模样逗得全家哈哈大笑。
老娘终于放下锅铲,接过山鸡时却红了眼眶:山上那么危险,不让你去,你偏偏不听话,这要是有个好歹...
没事的娘,你忘了爷爷教我本领的事了?”
看着老娘还要开口,刘文宇急忙转移了话题:“我先把两只野兔收拾了。
说着拎起一只野兔,刀光闪动间,兔皮像脱衣服般完整剥下,内脏精准落入准备好的木盆,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
二哥倒吸一口凉气:这手法...村里的张屠夫都没你利索!
爷爷在梦里教的。刘文宇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手上不停,转眼又处理好了另外一只野兔。油脂的香气很快弥漫开来,引得小皓月像只馋猫似的围着案板打转。
老娘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颤巍巍地摸着那些光溜溜的肉块:省着点吃够好几顿了...今天先炖一只,另外一只得用盐腌起来...
不急,娘。刘文宇眨眨眼,我想明天给大姐家送点过去,还有上次的野猪肉。”
全家人的表情凝固了,大哥有些难以置信的开口:“你小子以前每次去大姐家不是因为没钱了,就是馋肉了,这怎么被雷劈过之后还改了性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