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柜里取出个锦盒,锦盒上刻着精美的花纹,在烛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定北王老夫人的寒症又犯了,我这有新制的温经膏。或许,从她那里能找到一些线索。”
顾昭接过锦盒,指尖触到盒底刻的 “定北” 二字,眼底闪过一丝了然。“需要我派暗卫跟着?有暗卫在,能多一份保障。”
“不必。” 苏晚将碎瓷片收进袖中,眼神坚定而决绝。“旧王府的门槛,我自己跨。我要亲自去会会他们,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夜色更深了,医馆书房的烛火仍在摇曳,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晚望着地图上那排扎着银针的旧王府,耳边又响起王德昌临死前的咯咯声 ——“他们早...”
早埋下了什么?是药材,是密印,还是那枚叫 “阿九” 的棋子?这个问题像一团迷雾,萦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她捏紧袖中的碎瓷,窗外老槐树的影子在墙上晃成一片,像极了龙纹的形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