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的星轨,不就是这样吗?不在天上,在心里;不在远处,在眼前。”
阿月突然坐直了,银铃晃出串清脆的响:“我知道第四十一卷该叫什么了!”她在素描本的封面上写下“星轨重铸”四个字,笔尖的金粉落在“铸”字上,化作个小小的“土”字旁。
晚风穿过磨坊的木轮,把光树的金粉吹得漫天都是,像场温柔的星雨。远处的银铃声、近处的虫鸣声、光树抽芽的“簌簌”声,混在一起,成了宇宙最安稳的心跳。
我知道,这卷故事结束了。但有些东西才刚刚开始——光树会长大,银铃会一直响,铁山的土里会结出宇宙的甜,而那些散落在星轨上的牵挂,终将在某个清晨,变成推门时看见的朝阳,或是低头时碰到的新芽。
就像时枢最后告诉我的:所谓重铸,从不是把碎的拼回去,是让新的,带着旧的温度,好好活下去。
铁山的夜,星轨正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