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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身作为元婴后期的大修士,或许能轻易击败甚至击杀金丹后期,但绝无可能仅凭一声不带烟火气的呵斥,就同时对多名金丹修士造成如此恐怖的神魂压制效果!
这等手段,已经超出了元婴期的范畴,绝对是化神期修士才能拥有的、对天地法则和神魂层面的绝对掌控力!毋庸置疑!
“那位大能,名号为何?”慕容决沉声问道,语气中已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敬称。
“据青云派在场之人称,其尊号为——司徒玄。”慕容轩清晰地报出了这个名字。
“司徒玄…这老酒鬼不是元婴么!”慕容决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眉头紧锁。
书房内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沉香木燃烧的细微噼啪声再次变得清晰可闻。慕容决的手指无意识地、极有规律地轻轻敲击着紫檀木桌面,眉头紧锁,显然正在脑海中飞速权衡着所有的利弊得失,推演着各种可能性。
原本最直接、最有效的计划——找到酿酒者,凭借慕容世家的雄厚实力和威势,或利诱、或威逼,最终夺取酿制技术——这条世家大族面对无主宝藏或弱小持有者时最常规、性价比最高的操作之路,在“化神期”这三个字面前,瞬间被堵死,而且堵得毫无缝隙!
去威逼一位化神期大能交出自己的核心利益?这简直是痴人说梦,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慕容世家虽是中洲豪门,底蕴深厚,族中亦有老祖坐镇,但也绝不愿轻易招惹一位陌生的、实力深不可测的化神期强者,那带来的可能是灾难性的、无法预料的后果。
尤其是这位化神,其实力深浅、性情如何、背后是否有更复杂的关系网,一概不知,风险系数实在太高。
硬抢之路,此路不通!
慕容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桌上那墨玉杯中残存的一点点微黄酒液,眼中充满了极度不甘与深深的惋惜。如此神物,利益惊天,难道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法触及及其核心分毫?如同守着一座无法开采的极品灵石矿脉?
不,绝非如此!
慕容决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锐利之色重新凝聚,但不再是针对掠夺,而是转向了另一种可能。他看向慕容轩,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平静,却带着一种新的、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断:“如此说来,这茅台灵酒,实则是那青云派化神老祖司徒玄的产业?或是其极为看重、默许甚至支持门下经营的核心之物?”
慕容轩心领神会,立刻顺着父亲的思路肯定地说道:“孩儿综合所有情报推测,即便此酒并非司徒老祖亲自掌管经营,也必定是其极为看重之物,甚至可能与其修行或宗门发展大计密切相关。
否则,以其化神之尊,岂会因门下一低阶弟子与外人的些许琐事纠纷,便轻易显露化神之威,发出如此明确的警告?其维护之意,已然彰显无遗。”
“嗯,言之有理。”慕容决微微颔首,手指停止了敲击,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属于顶级商贾和政治家的算计光芒,“既然如此,强取酿制之法已不可为,风险远超收益,非智者所取,更非家族长久兴盛之道。”
他顿了顿,语速加快,思路越发清晰流畅:“但是,此酒本身的价值,以及它在高阶修士圈子里可能引起的轰动和庞大需求,是毋庸置疑的。中洲,乃至整个修真界,对这类能滋养神魂、裨益修为的顶级灵酿,其需求几乎是无限的。我们或许可以换一种方式,与之合作,实现共赢。”
慕容轩心中猛地一动,已然完全猜到了父亲的战略转向,但他仍旧保持着恭敬的姿态问道:“请父亲明示。”
“合作!代售!”慕容决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词,目光灼灼,“既然无法掌握源头,那我们就做这源头在中洲唯一的、最大的、也是最可靠的‘代言人’!我们主动去与青云派谈,与那位司徒老祖谈,争取拿下这茅台灵酒在中洲区域的独家代售权!”
他的思路彻底畅通,话语间充满了令人信服的魄力:“由我慕容家出面,负责茅台酒在中洲的一切事宜:宣传造势、定价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