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嗡嗡作响,脑瓜子都有些发懵,“俺看你这身板,嗯…”他上下打量着陈实,目光在他那相比自己和石猛而言堪称“纤细”的胳膊腿上来回扫视,“虽然不像石猛兄弟那么魁梧雄壮,但瞅着也挺…挺扎实的!肉乎乎的,肯定禁摔!而且!”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无比肯定,“你能酿出连裂天妖圣都馋得不行的仙酿,能烤出让俺吃了浑身是劲的神仙肉,你绝对不是一般人!俺敢拿北蛮最好的草场打赌,你肯定藏着掖着真本事!怎么样,别藏着啦,也来跟俺玩玩?放心,俺阿骨打向来说话算话,下手有分寸,保证不摔疼你!就当松松筋骨嘛!”
陈实看着阿骨打那比自己大腿还粗、青筋如同小蛇般蠕动的胳膊,还有那张凑近了看更是压迫感十足、写满了“真诚”邀请的粗犷大脸,尤其是听到“保证不摔疼你”这几个字,他的脸“唰”一下就白了,毫无血色,头皮一阵发麻,感觉自己的骨头已经在隐隐作痛。
玩?跟你玩摔跤?这跟把一只小绵羊扔进饥饿的狮群里有区别吗?!还保证不摔疼?你这“轻轻”一摔,怕不是直接能把我这副好不容易养得稍微结实了点的小身板给摔散架喽!信你?我信你个鬼!
强烈的求生欲让陈实瞬间进入了最高级别的警戒状态。他连忙把脑袋摇得像狂风中的拨浪鼓,双手在胸前飞快地摆动,几乎要舞出残影,用尽丹田力气,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凄厉的哭腔,表达着最坚决、最彻底的拒绝:
“别别别!阿骨打少主!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
“我…我这就是个扫地的!手无缚鸡之力!真的!比真金还真!”
“打架我外行!摔跤我更是一窍不通!是负十级!我…我连咱们后山养的那群最温顺的灵锦鸡都抓不住!真的!”
“您还是去找石猛师兄吧!他耐摔!抗造!跟他摔才有意思!我…我不行,真不行!我这把骨头,经不起您这轻轻一碰啊!”
他一边语无伦次地讨饶,一边手脚并用地拼命往后缩,恨不得自己能瞬间领悟土遁之术,直接钻进烤架底下的泥土里去,脸上写满了“弱小,可怜,又无助,求放过”的绝望神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