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机会?一个箭步追上,抓住他的后衣领,如同拎小鸡般将他抡了起来,狠狠砸向旁边还想挣扎的李铁林(三哥)!
“砰!”两人撞在一起,滚地葫芦般摔出去老远!
闵政南紧跟而上,一脚狠狠跺在李铁刚的手腕上!
“啊——!我的手!”李铁刚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手腕以诡异的角度弯曲,显然断了!
闵政南看都没看他,揪起旁边吓傻了的李铁林,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
一连串清脆响亮的耳光如同疾风骤雨般抽在李铁林脸上!每一巴掌都势大力沉,抽得他脑袋左右摇摆,脸颊瞬间肿成了猪头,血沫混合着牙齿从嘴里喷出!
“饶…饶命啊…南…南哥…我错了…别打了…求求你了…”李铁林被打得哭爹喊娘,涕泪横流,裆部一阵湿热骚臭弥漫开来——尿了!
闵政南像丢垃圾一样把他扔在地上。李铁林瘫在尿渍里,只剩下痛苦的哼哼和求饶。
“还有你!”闵政南的目光转向瘫坐在地、抖如筛糠的李老栓。
“你…你要干什么…我…我是…我是支书…”李老栓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支书?”闵政南一脚踹在他胸口,把他踹得仰面翻倒,“去你x的支书!老棺材瓤子!一个破前任支书带着一窝子驴马烂子来讹我房子?!”
他上前一步,穿着硬底解放鞋的脚,狠狠踩在李老栓那只曾经指点江山的手上!
“嗷——!”李老栓发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指骨碎裂的剧痛让他浑身抽搐,屎尿齐流!
“爹!”李艳梅尖叫一声,扑过来想护住她爹。
闵政南反手一巴掌!
“啪!”
李艳梅被打得原地转了个圈,半边脸瞬间肿起老高,嘴角淌血,披头散发地摔倒在地,再也不敢吭声。
最后,闵政南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毒蛇,盯住了早已吓瘫在墙角、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闵政东。
“大…大哥…我…我是你亲大哥啊…”闵政东哭喊着,手脚并用地往后蹭。
“亲大哥?”闵政南一步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闵政东的心尖上,“带着外人,带着你老婆的娘家人,来抢你亲弟弟的房子?
他猛地揪住闵政东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膝盖如同重锤,狠狠顶在他小腹上!
“呕!”闵政东双眼暴突,胃里的酸水混着早饭全喷了出来!
闵政南将他掼倒在地,穿着硬底鞋的脚,毫不留情地踹在他身上、腿上!
“让你当牲口!”
“让你当走狗!”
“让你没卵子!”
每一脚都势大力沉,踹得闵政东在地上翻滚哀嚎,如同一条濒死的土狗。
院子里只剩下凄厉的惨叫、痛苦的呻吟和绝望的求饶。李家的亲戚们,能动的连滚带爬,拖着断腿的、架着昏迷的,如同丧家之犬,头也不敢回地逃离了这个地狱般的院子。
闵政南站在院子中央,如同刚刚浴血归来的战神。他掸了掸衣角并不存在的灰尘,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那几个瑟瑟发抖、屎尿横流的“烂泥”,声音如同九幽寒风:
“滚!”
“再敢踏进我家院子一步,老子把你们腿都卸下来喂狗!”
“记住,这房子姓闵!是我闵政南的闵!跟你们这帮驴马烂子,没半毛钱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