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着灯,毫无动静。
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
闵政东仿佛真的被打怕了,或者伤势过重,连续四天,他的屋子都是最早熄灯,最晚亮起。白天偶尔能听到他在院子里骂骂咧咧,声音嘶哑,但到了晚上,却异常“安分”。
老赵头木屋这边,“一号”的伤势在精心照料下,渗血终于止住了,虽然依旧虚弱,但眼神里恢复了些许神采,能勉强喝下一些闵政南用空间里存着的野鸡熬成的浓汤。老赵头说,伤口在缓慢愈合,只要不感染,命是保住了。
第五天深夜,月黑风高。连续几天的监视,就在他以为今夜黄老爷又将无功而返时——
“吱呀…”
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木门轴转动声,打破了死寂!
闵家院子角落,那扇平时堆放杂物、几乎废弃的小后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鬼鬼祟祟、缩着脖子的身影,如同地沟里的老鼠,从门缝里挤了出来!
虽然光线昏暗,但那熟悉的身形,那因为疼痛而略显佝偻的姿势,还有脸上那几道在微弱天光下依旧显眼的青紫淤痕——不是闵政东是谁?!
他终于憋不住了!
猎物,出洞了!
一道意念顺着契约链接,精准地投向在村中某处阴影里潜伏的“黄老爷”:
“跟上他!盯死!看看他到底要去哪,见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