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木桩上,开始梳理羽毛。
闵政南抽出随身的猎刀,动作麻利地开始处理狍子。剥皮、放血、分割内脏……一气呵成。老赵头在一旁眯眼看着,时不时指点一句“那腰子别扔,嫩着呢”、“肠子翻洗干净,明儿烀了吃”。
当猎刀割开狍子气管,结束最后一点生命迹象时,闵政南脑海中那冰冷的提示音如期而至: 【猎杀成年狍子...获取生命能量6单位...当前能量储备:6\/100...】
他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很快,一大扇最肥美的狍子后腿肉被架到了火塘上,油脂滴落在火炭上,发出“滋啦滋啦”的诱人声响,浓郁的肉香随着晚风飘散开来,勾得人肚里的馋虫直叫唤。
老赵头不知从哪儿又摸出个小半瓶的地瓜烧,给闵政南倒了一碗,自己对着壶嘴喝。
烤得外焦里嫩的狍子肉,撒上老赵头秘制的粗盐和野花椒粉末,味道朴实却香得惊人。三人围坐在火塘边,就着烈酒,大口吃肉。
“啧,这肉,香!还得是这口野味儿够劲!”老赵头吃得满嘴流油,浑浊的眼睛都亮了几分,“比你上次捎上来的那啥…风干腊肉,强多了!”
闵政南啃着肉,笑了笑:“那您就多吃点。”
火光跳跃,映着三人脸庞。山林寂静,只有火苗噼啪声和咀嚼声。几碗烈酒下肚,话匣子也打开了。聊着山里的变化,聊着开春后该种点啥,聊着哪个沟岔的雪还没化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