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问我写什么,还问我把日记放在哪里。”
星鵡继续问道,“之后呢”
“他让我旁边的人监视我,不过我的同伴都是好人,当他得知我只是在写日记和信后,他笑了,並让我把东西都藏好。”
听到这样的结果,星鹅內心也颇感轻鬆,
此时,那名军官正在对那个戴眼镜的人质问:“写什么呢!”
“长官,是我的论文。”
“你是大学生”
“是的。”
那名军官露出了一个难以言说的表情,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默默走开了。
年轻矿工眼晴盯著那名军官走出了这里,然后对星鵡继续说到,“我们当中没一个人有怨言,
来这里的人抱有各种目的,有我这样为钱,有你这样为联邦的,但我们都不会是懦夫,不过那些军官可不会这么认为。”
“他们认为我们是儒夫,会逃跑”星鹅问道。
“就是这样,他们总是担心我们会逃走,相信我,没人能够打倒我们,我们为了钱,为了家人而来到这里,没什么能战胜我们。”
“反倒是那些长官,天天待在外面安全的帐篷里,他们穿著拖鞋走来走去,不过我们不在乎,
我们做好该做的工作,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那些长官的肩膀上也会多一颗星星,各取所需。”
星鹅沉默了片刻,目光中透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无法评价谁对谁错,或许真的就像是对方所说的那样一一各取所需。
经歷了这么多的星鵡已经见过了许许多多的人。
他见过那些为了联邦不求回报的人,也见过那些为了钱而来的人,也见过了那些好的將军,也见过不少差的將军。
他知道列加索夫,也知道韦利霍夫。
每个人內心都有著自己的信念,或许那些检查他们的將军,也因为某种信念,也正顶著辐射在这里,不是吗
先前那名拿著报纸大喊大叫的矿工不知道又在报纸上看到了什么,站起来继续喊道,“一个人只有真正领略了平常苦难的绝望,他才会明白,一切美化苦难的言辞是多么的浮夸,一切炫耀苦难的姿態是多么的做作!该死的报纸!”
那名矿工的话音刚落,周围便传来一阵嘈杂的低语声。
只见几名穿著制服的土兵迅速朝他走去。
那矿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双手下意识地挥舞著,像是试图驱赶什么。
“別过来!”他大声喊道,声音中带著一丝颤抖。士兵们並没有停下,继续朝他靠近,
矿工的脸色变得苍白,他一边后退,一边挥舞著手臂,试图阻挡士兵们的靠近。
“我什么都没说错!你们不能这样!”他大声喊著,声音中带著一丝绝望。
他的脚不小心绊到了一块石头,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但他立刻稳住身形,继续往后退。
周围的人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这边。有人低声议论著,有人则面露担忧。那名矿工看到周围的目光,似乎更加慌乱了。
他抬起双手,试图抓住士兵们的制服,却被轻易地拨开。“放开我!”他挣扎著,身体扭动著,试图摆脱士兵的控制。
但士兵们动作熟练,迅速將他制服,一人抓住他的手臂,一人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矿工还在挣扎,但力量渐渐小了下来。“你们不能这样!我有权说话!”他大声喊著。
周围的矿工们开始小声议论,有人摇了摇头,有人则嘆了口气。
那名矿工的挣扎越来越无力,最终被土兵们拖著离开了现场。
他的身影在眾人的目光中渐渐远去,留下死一般的沉默。
米哈伊尔沙多夫,这位煤炭部长嘆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矿道深处传来,紧接著,一群浑身脏兮兮、脸上乌漆嘛黑的矿工从前方的矿道里钻了出来。
他们身上沾满了煤灰和泥土,衣服破旧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