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她将楔子刺入他胸口,然后转身,把另一半楔子交给了另一个人——陈墨。
投影熄灭的瞬间,幽冥生物残躯化为灰烬,只有一句话在颅内回荡:“它吞了他,但没吞完。”
谢无涯的剑还插在培养皿中,剑身沾满绿色血液,正一滴滴落在地面。他的手腕已经完全青灰化,可他没有拔剑,也没有后退。
“它说的是谁?”我问。
他没回答。他的目光落在那片灰烬上,像是在确认什么。
我低头看掌心的楔子,血色文字已经消失,可金属表面多了一道裂痕,从尖端延伸到中部,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撕开过。我用指甲轻轻刮了刮裂痕内壁,指尖触到一丝异样的纹路——不是刻痕,而是某种生物组织的残留,带着微弱的脉动。
它还在跳。
我抬头看向谢无涯:“这东西,本来就是活的?”
他终于动了。他缓缓抬起右手,抹去嘴角的黑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它不是容器,是宿主。二十年前,南宫炽把自己献祭给了它,可它只吞了他一半。另一半,被你母亲封在了楔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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