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词让我心头一震。母亲日记里提过——“观察者系统”,不属于任何已知体系,能记录并解析所有系统运行轨迹。但它会吞噬宿主的生命力,最终将人变成数据容器。
“那你打算怎么做?”我问。
“把钥匙插进锁孔。”他举起针管,尖端对准自己心脏,“这药剂不是武器,是通道。注入后,保健室会短暂脱离现实坐标,进入系统夹层。你会看到一些东西——关于左眼的事。”
“左眼?”我下意识摸了下耳坠。
“观测之眼原本是双眼构造。”他说,“右眼监控现世,左眼记录过去。二十年前,她亲手挖出了自己的左眼,封进青铜楔子里。真正的记忆,不在档案里,不在名册上,而在缺失之处。”
我脑中轰地一声。
母亲留下的密语、耳坠的录音、剑上浮现的脸……所有线索突然指向同一个方向。她不是死于献祭,她是主动剥离了自己的存在痕迹,把最关键的信息藏进了“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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