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有问为什么,转身就扑向角落的操作台。那里的设备大多还完好,只是蒙了层灰。他熟练地清空废液,点燃酒精灯,动作快得几乎带出残影。
“催化剂呢?”他回头问我,“这种级别的反应,普通溶剂压不住。”
我知道他在等什么。
抬手抹了把眼角,血泪混着泪水滑落,正好滴进一只烧杯。液体瞬间沸腾,泛起幽绿色泡沫。
“就是这个。”我盯着冒泡的溶液,“活体通灵者的泪腺分泌物,能激活隐性键位。”
配比、加热、冷却,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最后一滴酸液注入容器时,那团粘液已经分裂成三股,分别朝保健室、钟楼和教师办公室方向爬去。
“它要送信。”阿絮的声音虚弱地传来,“给系统中枢传回重构后的数据。”
“那就让它以为成功了。”我拧紧瓶盖,把酸液交给阿絮,“你伪装成分身,走通风管道。记住,接近机械义眼时,调整你的折射率——用刚学到的苯环偏振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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