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角落里的婴儿——是我。她笑了笑,把青铜楔子放进抽屉,又从脖子上摘下玉坠,分成两半。
一半留给年幼的我,另一半交给谢家。
“孩子,”她说,“我们不是要赢过规则,是要让它学会疼痛。”
记忆涌入的刹那,左眼的晶体开始收缩,像是要把整段历史吞进去。痛感从颅骨深处炸开,不是刺,也不是烧,是某种东西在强行重组我的神经。
我跪了下来,权杖歪斜,但没倒。
谢无涯的手腕突然抖了一下,那道金线般的契约再次亮起,微弱却持续。一股暖流顺着连接传来,分担了部分冲击。
他还在撑。
我没看他,也不敢看。怕一眼就会动摇,怕这份支撑变成负担。
阿絮飘到我面前,雾体几乎透明,像快蒸发了一样。
“别全接下。”它说,“你会碎。”
我摇头:“必须记住。”
“那我替你存着。”它说完,突然扑向玉坠影像,整个雾体撞上去,像玻璃砸进水面。
光爆开来。
等视野恢复时,玉坠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悬浮的符文,由细密的线条构成,像一张折叠过的路线图。它静静漂浮,然后缓缓沉下,穿过皮肤,落进我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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