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光,随即熄灭。
“我不求修复。”我低声说,“只求看清。”
树灵的声音最后一次响起:“看清楚的人,往往最先被世界遗忘。”
话落,四周安静下来。
头顶的眼球还在转动,红光扫过祭坛废墟,暂时没有发动攻击。也许它在等待什么,也许它也在计算下一步。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掌心的代码快消失了。只剩下最后一个节点还亮着——权限路径的接入点,在校长室机械义眼的数据流末端。只要能在重启前切断那里,就能打断程序运行。
前提是,我能靠近南宫炽。
我转头看向谢无涯。他还靠着墙,手指紧紧攥着剑柄,指节发白。胸口的血迹扩散了一些,衣服湿了一大片。他抬头看我,眼神很清醒。
“你还撑得住吗?”我问。
他没回答,只是把剑柄握得更紧了些。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剑毁了,禁术代价大,每次动用都会让青铜楔子刺得更深。可现在,我们谁都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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