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说,是你让助理去便利店买的速溶咖啡罐上,也沾着他的指纹。”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两人煞白的脸,“哦对了,你们刚才在会议室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录下来了。”
柯南从门外跑进来,举着手机播放录音,藤井威胁的声音透过扬声器清晰地传出来:“……那封信和家里的事,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被曝光……”山本的脸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瘫坐在椅子上。
洋子站在窗边,阳光照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为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我们明明是同期出道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藤井别过头,下巴抵着胸口:“你的演唱会门票三分钟就售罄,我的专辑却连榜都上不了……凭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含混的呜咽。
毛利小五郎走上前,拍了拍洋子的肩膀:“洋子小姐别难过,这种人不值得你在意。”兰递过来一张纸巾,轻声说:“没事了,都结束了。”
步美、元太和光彦挤在门口,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光彦推了推眼镜:“原来真的是他们……”元太摸着肚子:“真是太过分了,居然用这种手段。”步美拉着洋子的衣角:“洋子小姐,别伤心,我们会一直支持你的!”
灰原走到我身边,低声说:“结束了。”她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我伸手想帮她理一理,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
走出酒店时,警车的鸣笛声渐渐远去。夕阳把天空染成温柔的橘色,路边的樱花树下落了一地花瓣。柯南蹦蹦跳跳地跑在前面,嘴里哼着洋子的歌,步美和光彦跟在后面讨论着刚才的推理,元太则在盘算晚上要吃几碗鳗鱼饭。
洋子忽然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那张歌词稿:“工藤君,这首歌词,我能唱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当然可以,本来就是写给你的。”
她笑着说:“演唱会的最后一首,我想唱这个。到时候,你们一定要来啊。”
柯南立刻举手:“我们肯定去!”步美晃着洋子的胳膊:“洋子小姐要穿着最漂亮的裙子唱哦!”
灰原看着手里的黄金面具钥匙扣——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还是把它买下来塞给了她——忽然说:“歌词里那句‘星光落在你发梢’,写的是洋子小姐吗?”
我看着她被夕阳染成金色的发梢,轻声说:“嗯,也可能是别人。”
她的耳尖红了红,转身往地铁站走:“快点,再晚就赶不上末班车了。”帆布鞋踩在樱花瓣上,还是那种细碎的“沙沙”声,像有人在轻轻哼着不成调的歌。
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时,兰已经做好了晚饭。鳗鱼饭的香气从厨房飘出来,毛利小五郎正对着电视里的赛马节目大喊大叫。柯南把今天的经过讲给兰听,手舞足蹈地模仿着灰原拿出证据时的样子。
灰原坐在窗边,手里转着那个钥匙扣,金属碰撞的轻响混着窗外的虫鸣。我走过去,看到她手机屏幕上是冲野洋子的演唱会海报,
“没想到你也会追星。”我笑着说。
她把手机揣回兜里:“只是觉得歌词还行。”但嘴角的笑意藏不住,像被星光点亮的水面。
晚饭后,柯南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睡着了,元太和光彦挤在客房的床上,步美躺在兰身边,手里还攥着洋子的签名照。我和灰原坐在檐廊上,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颗接一颗地亮起来。
“博物馆里那个儿童木乃伊,”她忽然说,“后来我查了资料,他其实是法老的妹妹,因为瘟疫去世的。”
“哦?”我看着她的侧脸,月光把她的轮廓描得很柔和,“你不是说用眼睛记就够了吗?”
她别过脸:“无聊而已。”过了一会儿,又轻声说,“那个罗塞塔石碑,其实真正的破译关键,是上面重复出现的‘托勒密’这个名字。”
我笑着说:“看来你看得很认真。”
她没说话,只是把钥匙扣放在两人中间的地板上,金属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缩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