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映出他骤然亮起的眼睛,“真的?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行!”
灰原放下牛奶杯,身体微微前倾:“他怎么说?”
“服部厅长同意了!”新一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大阪警署能调动二十个机动小组,还能提供港口的监控权限!”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放,屏幕上的通话记录还在闪烁,“平次说他们已经圈定了大阪湾附近的十七个可疑据点,全是组织用来转运武器的中转站。”
“十七加东京的十三个,正好三十个。”我掰着手指算,“足够让琴酒焦头烂额了。”
“还得加上假消息的配合。”灰原补充道,“让被释放的成员带回‘警方即将突袭关西’的假情报,琴酒必然会把主力调往大阪,东京这边就能趁机收网。”她从包里拿出个小巧的U盘,“这里面是组织常用的加密词库,我已经编写了自动生成假情报的程序,用词习惯和他们内部通讯一模一样,绝对看不出破绽。”
阿笠博士立刻凑过去:“需要我帮忙植入吗?我可以黑进他们的内部网络,让假情报像病毒一样扩散!”
“不急。”工藤优作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先确定无痕放人的具体路线。东京这边选环城高速的三段隧道,大阪就用港口的集装箱区,都是监控死角多、容易制造意外的地方。”他从公文包抽出两张地图,用红笔圈出标记,“释放后,成员的手机会自动接收‘返回原据点待命’的短信,这条指令用的是朗姆的加密权限,他们绝不会怀疑。”
小兰突然起身:“我去准备急救包。”她走向厨房,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万一行动中有警员受伤……”
“不会的。”新一拉住她的手腕,眼神坚定,“我们计划的是‘坐收渔利’,等组织内斗到两败俱伤,区域派出所的警力就能轻松收尾,几乎不会有正面冲突。”
灰原突然看向我:“你说的‘从小处入手’,具体想怎么操作?”
“先拿东京的情报中转站开刀。”我拿起一块曲奇,饼干碎屑落在桌布上,“那个中转站的负责人叫佐藤健,是个出了名的赌徒,每周三都会去新宿的‘金雀娱乐城’玩牌。我们可以从他身上打开缺口。”
新一眼睛一亮:“你是说……故意在赌场输给他们?”
“不,是赢。”我摇头,“而且要赢得让他当众出丑。这种好面子的家伙,绝不会把赌输的事上报组织,只会自己想办法捞本。等他挪用据点的资金去翻本时,我们再动手。”
阿笠博士拍着桌子笑:“这招妙啊!我可以准备能控制骰子的遥控器,保证让他输得裤衩都不剩!”
“还得懂点黑道规矩。”我从口袋里掏出副扑克牌,洗牌时牌面在空中划出银弧,瞬间洗出同花顺,“黑羽盗一前辈教过我,赌场里的挑衅要恰到好处,既要激怒对方,又不能显得刻意。比如故意用袖口擦牌,或者把筹码堆得老高,这些都是道上的‘软羞辱’。”
灰原挑眉:“你连这个都学过?”
“以前帮基德处理过几次麻烦。”我耸耸肩,把牌摊开成扇形,“那些追着基德要债的黑道,大多吃这套。”
工藤优作看着我手里的牌,若有所思:“佐藤健的资料显示,他最恨别人碰他的底牌。你可以在发牌时‘不小心’打翻他的杯子,让酒水弄湿他的牌,按规矩,这局就得重开,他肯定会炸毛。”
“然后呢?”小兰端着水果盘回来,好奇地问。
“然后就赌大点。”新一接过话头,“用‘据点的月例’做赌注,他急着翻本,肯定会答应。等他输光了公款,我们再以‘替组织追债’的名义接触他,逼他交出据点的控制权。”
“还要准备后手。”灰原提醒道,“佐藤健有个手下叫松本,是组织安插的眼线,必须先解决他。可以在赌场门口制造点‘意外’,比如让他掉进没盖的下水道,或者被喝醉的酒鬼缠上,至少拖住他两小时。”
阿笠博士立刻说:“我有能制造短暂眩晕的喷雾!喷在衣领上,遇到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