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手背上的擦伤,“等抓住‘那位先生’,一切就都结束了。我们就去吃鳗鱼饭,去看樱花,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当后援部队进入伏击圈时,我们的干扰弹正好引爆。一颗颗彩色的烟雾弹在树林里炸开,红的、绿的、黄的,像突然绽放的烟花,浓密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带着刺鼻的气味。那些人在烟雾中乱作一团,通讯器里只有刺啦的杂音,GpS屏幕上一片空白,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喊声,却找不到方向。
电磁枪的光束如同死神的镰刀,精准地击中他们的武器。蓝色的光束在烟雾中穿梭,每一次亮起都伴随着武器落地的哐当声和敌人的闷哼声。新一的狙击枪始终瞄准着领头的人,那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头发花白,一半是白色一半是黑色,手指上的蛇形戒指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即使隔得远,我也能认出那枚戒指,是朗姆的标志。
“是朗姆。”灰原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组织的二把手,当年就是他下令监视我父母的实验室。”
我调整好呼吸,瞄准镜的十字线落在他的咽喉。他正举着对讲机大喊,侧脸的轮廓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嘴角的疤痕随着说话的动作扭动,像一条小蛇。“游戏结束了。”我轻轻扣下扳机,消音器发出“噗”的一声轻响,子弹穿过烟雾,精准地擦过他的颈动脉,留下一道血痕。
朗姆捂着脖子倒下,鲜血从指缝间涌出。他身边的人见状想要撤退,却被博士提前布置的电网拦住,惨叫声在树林里此起彼伏。警笛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树林牢牢罩住。
七、战后的宁静
打扫战场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淡淡的霞光透过薄雾洒下来,给沾满露水的樱花镀上了一层金边。兰和女警员们一起包扎伤员,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先用生理盐水冲洗伤口,再用碘伏消毒,最后缠上纱布,每个动作都一丝不苟。额前的碎发随着低头的动作滑落,露出光洁的额头,上面还沾着一点灰尘,像朵沾了晨露的花。
新一拄着临时做的拐杖,一瘸一拐地指挥大家收集证据。他的脚踝肿得像个馒头,兰刚才给他敷了冰袋,用绷带固定住了。他的胳膊已经包扎好,白色的纱布上渗出淡淡的血迹,但他脸上却始终挂着笑意,像个打赢了架的孩子,兴奋地跟警员们说着刚才的战斗细节,手舞足蹈的,差点又崴了脚。
阿笠博士蹲在一个被炸毁的干扰器前,心疼地捡着碎片。那些焦黑的零件在他手里被小心翼翼地拼凑着,像在修复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可惜了我的新发明,”他嘟囔着,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惋惜,“本来还想申请专利呢,这个波段屏蔽技术,可是我研究了三个月才搞定的……”
灰原递给我一杯热可可,杯子上印着小熊图案,是她最喜欢的那款马克杯,杯沿还有个小小的缺口。“朗姆招了,”她的指尖有些凉,大概是刚才在外面待久了,“‘那位先生’的真实身份是……”
“别急。”我打断她,看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第一缕阳光正刺破云层,给远处的屋顶镀上金边,“等太阳出来再说吧。这么重要的消息,该在阳光下听才对。”
她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笑了,嘴角弯起的弧度像被阳光吻过的月牙。“好吧。”她喝了口热可可,巧克力的甜香在空气中散开,“但你得答应我,听完之后,不许一个人扛着。”
“我答应你。”
回到工藤别墅时,柯南正趴在沙发上睡觉,怀里抱着一个抱枕,嘴角还沾着蛋糕屑——大概是兰给他留的夜宵。新一的解药时效刚好过去,变回小孩的他蜷缩在毛毯里,像只疲倦的小猫,呼吸均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兰给他盖好被子,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蝴蝶,又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煎蛋的香味很快弥漫开来。
工藤优作把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晨光透过窗户落在上面,“那位先生”的照片泛着柔和的光晕。照片上的男人看起来温文尔雅,戴着金丝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