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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太也没了往日的胃口,只是默默地吃着碗里的米饭。
灰原看着窗外的枫叶,轻声说:“有时候,执念就像这温泉里的硫磺,看似无形,却能慢慢腐蚀人心。”她的指尖轻轻划过茶杯边缘,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弧度滚落,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夜一正用竹筷夹起一块枫叶形状的和果子,闻言动作顿了顿:“但硫磺也能杀菌消毒,就像有些执念,最初或许只是想保护什么。”他把和果子放进步美碗里,“别想那么多了,吃完这碗荞麦面,我们去看看早樱。”
柯南扒拉着碗里的米饭,目光却落在餐厅角落的电视上。早间新闻正在播报丹泽纯作被捕的消息,画面里闪过铁山严治的书房——书架上摆着一排侦探小说,其中一本的扉页上,用红笔写着“献给最懂黑暗的人”。
“那本书是《月光奏鸣曲杀人事件》的复刻版。”柯南突然开口,“铁山严治的钢笔很可能就夹在那里面,丹泽纯作没找到,才会随手扔在温泉边。”
夜一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电视:“警察已经去搜查了。”他注意到新闻画面里,铁山严治的书桌上放着个打开的剧本,最后一页的空白处画着个小小的蛇形图案,和组织的标志有几分相似,“这个编剧,可能不止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上午十点,警察来通知大家可以离开了。寺堂云平已经先行离开,名取深汐站在旅馆门口等车,和服的下摆沾着些草屑——像是去过湖边的芦苇丛。她看到柯南一行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对不起,”她弯腰鞠躬,发间的珍珠发簪轻轻晃动,“因为我们的事,让你们遇到了这么可怕的事。”
步美摇摇头:“这不怪你呀。”
名取深汐苦笑了一下,从手袋里拿出个笔记本:“这是铁山先生昨天落在餐厅的,里面有他写的新结局,我想……还是交给警察比较好。”笔记本的封面上印着编剧协会的徽章,角落有个不起眼的火烧痕迹。
夜一接过笔记本时,指尖触到封面内侧的金属硬物——是个微型U盘,藏在夹层里。他不动声色地把笔记本递给随后赶来的警员,目光扫过名取深汐的手腕:她戴着块男士手表,表盘上刻着“Y.t”,正是铁山严治的名字缩写。
“名取小姐,”柯南突然问,“您凌晨两点真的在睡觉吗?我好像看到您的房间亮着灯。”
名取深汐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我在看剧本,可能忘了关灯。”
离开旅馆时,阿笠博士的甲壳虫经过温泉区的后巷。夜一突然让博士停车,指着墙角的一堆灰烬:“那里有烧过的纸,边缘是剧本专用的米黄色纸张。”他下车用树枝拨开灰烬,里面混着几颗银色的亮片——和名取深汐发簪上的珍珠碎屑一模一样。
“丹泽纯作说他用消毒水清洗血迹,”柯南蹲在旁边观察,“但这里的灰烬里有酒精的味道,更像是医用消毒棉。”
灰原突然指向巷口的排水沟:“那里有枚钢笔帽。”银色的笔帽上镶着颗蓝宝石,正是铁山严治丢失的那支。笔帽内侧沾着点暗红色的痕迹,在阳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是口红。”灰原用纸巾小心翼翼地蘸取痕迹,“色号是‘绯色诱惑’,名取深汐昨天涂的就是这个颜色。”
汽车重新上路时,柯南看着窗外倒退的红叶,突然笑了:“原来如此,我们都漏掉了一个细节。”他从口袋里掏出枚一元硬币,正是夜一之前转着玩的那枚,“丹泽纯作的西装袖口有金属光泽,不是咖啡渍,是银戒指摩擦留下的痕迹——但那不是他自己的戒指。”
夜一挑眉:“你是说……”
“铁山严治的戒指早上在寺堂云平手里,”柯南转动硬币,“名取深汐凌晨去过湖边,烧掉了某份剧本。丹泽纯作确实杀了人,但他在替别人掩盖什么。”硬币突然停在“平成”字样上,“那枚发黑的戒指,是名取深汐塞给丹泽的,她知道温泉水会让银器变黑,故意嫁祸。”
灰原看着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