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节奏正是服部平藏教他的呼吸法——四秒吸气,七秒屏息,八秒呼气,能在紧张时稳定心率。车窗外的雨还在下,但他的眼神却像武道馆里的灯光,锐利而坚定。
四、演唱会与恐吓信
艾米利欧·瓦力迪的新闻发布会在东京酒店的宴会厅举行,记者们的闪光灯像暴雨般密集,将舞台上的金色麦克风照得发亮。歌手穿着定制的银色西装,对着镜头挥手微笑,他的保镖次元大介站在侧台,墨镜后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全场,手指始终没有离开腰间的枪套。
“关于这次的日本巡演,您有什么特别的期待吗?”一个戴红围巾的女记者问道,声音带着刻意的甜美——那是峰不二子惯用的伪装声线。
艾米利欧的笑容有瞬间的僵硬,随即恢复自然:“我希望能在这里找到祖父当年遗失的一件信物,那是一枚樱桃色的宝石,对我们家族意义重大。”他的指尖在麦克风上轻轻敲击,节奏与摩斯密码“求救”的信号完全一致。
柯南混在记者群里,用手表的录音功能捕捉着每一个细节。他注意到艾米利欧的领带夹是个微型摄像头,镜头正对着侧台的次元大介。而次元口袋里露出的半截香烟,烟纸上印着极小的星轨图案——和太平洋浮标里的组织标记相同。
发布会结束后,后台传来一阵骚动。艾米利欧的经纪人脸色惨白地冲进休息室,手里捏着一张燃烧过的纸片,边缘还带着火星。“老板,这是刚刚在化妆间发现的。”纸片上的字迹被火烤得发黑,只能辨认出“中止演唱会”“否则丧命”几个字。
毛利小五郎恰好撞见这一幕,立刻摆出侦探的架势:“交给我吧!我毛利小五郎一定会揪出幕后黑手!”他掏出放大镜检查纸片,却没注意到柯南已经悄悄提取了上面的指纹。
“指纹属于至少三个人,其中一个和鲁邦的档案吻合。”柯南在洗手间用变声蝴蝶结联系夜一,水流声掩盖了对话,“但另外两个是新的指纹,可能来自阿朗的手下。”
夜一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我在酒店的监控里看到峰不二子了,她扮成服务生进入了阿朗的房间,手里拿着个黑色的手提箱,看起来像是交易用的设备。”
柯南走出洗手间时,正好撞见小兰和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步美举着一张演唱会门票,兴奋地摇晃:“柯南,我们抽到了东都体育场的VIp座位哦!”元太和光彦在旁边争论着要带什么零食,灰原则站在阴影里,目光落在酒店外一辆黑色的轿车上——车窗里的男人正用望远镜盯着他们,正是阿朗·斯密斯。
“灰原,”柯南走过去,压低声音,“阿笠博士的追踪器准备好了吗?”
灰原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几粒糖果大小的装置:“内置了GpS和窃听功能,遇水会自动激活。”她的指尖划过装置表面的星轨纹路,“和鲁邦预告函上的图案一致,这应该是他们内部的识别信号。”
夜色渐深,酒店顶层的套房里,阿朗·斯密斯将一杯威士忌放在桌上,冰块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峰不二子坐在沙发上,红色的长裙像流动的血液,她把玩着胸前的项链,吊坠正是樱桃蓝宝石的仿制品。
“鲁邦那边有消息吗?”阿朗的声音低沉,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
“他说会在演唱会开始前交货。”峰不二子轻笑,“不过你真的相信他会乖乖交出密钥?”
阿朗的手指在桌面划出一道痕迹:“我要的不是密钥,是他背后的人。”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年轻时的鲁邦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正是工藤优作,“二十年前,鲁邦偷走了黑手党的‘黄金账簿’,帮工藤优作扳倒了我们在日本的分支,这笔账该算了。”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亮终于从云层的缝隙中探出头,却被厚重的乌云再次遮蔽。这是一个真正的无月之夜,适合阴谋,也适合狩猎。
五、老巢与秘密
第二天清晨,阿笠博士的甲壳虫车行驶在东京的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