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
车子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两侧的高墙把月光切割成碎片。琴酒突然抓住伏特加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去东都医院后门的停车场。”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鸷,“既然抓不到那小子,就换个目标。”
伏特加的脸瞬间白了:“老大,你的意思是……”
“灰原哀肯定会去医院看那些被抓的同伙。”琴酒冷笑一声,伤口的疼痛让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她以为躲在阿笠博士家就安全了?太天真了。”
后座的贝尔摩德突然坐直身体,风衣的领口敞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衬衫:“你确定要这么做?那小子既然能打败你,肯定也在医院布了陷阱。”她的指尖划过车窗上的雾气,画出个歪歪扭扭的笑脸,“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琴酒猛地回头,眼神像淬了毒的刀:“你好像很关心他们?”他的声音里带着怀疑,“还是说,你和工藤家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交易?”
贝尔摩德笑得更灿烂了,眼角的皱纹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朵盛开的曼陀罗:“我只是不想看到我们的‘王牌’再次出丑而已。”她突然凑近琴酒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忘了,那位先生对失败者,可没什么耐心。”
琴酒的身体僵了一下,握着纱布的手猛地收紧,伤口再次裂开,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在脚垫上,像绽开的红梅。他没再说话,只是把头扭向窗外,巷口的路灯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伏特加识趣地闭上嘴,脚下的油门却踩得更重了。车子像颗黑色的子弹,钻进更深的夜色里,只留下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与香水味混合的怪异气息。
而此时的工藤别墅里,夜一正把买回来的牛奶倒进玻璃杯。客厅的灯光温柔地裹着他的身影,练习册上的“勇气”二字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他突然想起服部平藏说过的话:“真正的勇气不是不害怕,是明明害怕,还能往前走。”窗外的樱花树在晚风中轻轻摇晃,像在为这句话伴奏。
夜一喝了口牛奶,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甜味。他走到窗边,看着远处医院的方向——那里的灯光亮得有些刺眼,像颗悬在夜色中的孤星。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柯南发了条信息:“今晚的月色,适合收网。”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玻璃杯里的牛奶泛起细密的涟漪,像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暗涌。夜一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他手里的木剑,已经蓄势待发。
第七章:医院停车场的闪电战
东都医院后门的停车场像被遗忘的角落,惨白的路灯歪歪扭扭地立在杂草里,光线被生锈的铁栅栏切割成碎片,落在阿笠博士那辆黄色甲壳虫的车顶上。灰原哀拉开车门的动作顿了顿,鼻尖突然萦绕起一股熟悉的气味——是硝基苯混着机油的味道,和早上那封牛皮纸信封上的气息如出一辙。
她下意识地摸向口袋里的U盘,金属外壳在掌心泛着冷意。今晚来医院,是为了确认那些被抓的黑衣组织成员是否吐露了Aptx4869的秘密,阿笠博士的车就停在监控盲区,按计划本该三分钟内离开,可这股突如其来的气味让她心脏猛地收紧。
“灰原,怎么了?”阿笠博士从驾驶座探出头,镜片后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这是紧张时的习惯性动作——三年前在杯户港躲避追杀时,他也是这样敲了一路的方向盘。
灰原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突然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一辆黑色保时捷像幽灵般滑进停车场,车头灯的光柱刺破黑暗,精准地照在她身上,让她瞬间睁不开眼。车门“砰”地被踹开,琴酒的身影在光晕里拉出长长的影子,左手缠着渗血的纱布,右手握着枪直指她的眉心。
“抓到你了,雪莉。”琴酒的声音裹着寒意砸过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这次,没人能救你。”
他的脚步带着沉重的压迫感逼近,风衣下摆扫过地上的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