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堵在了入口。
“好样的!”柯南欢呼一声。
但琴酒显然早有准备,他从副驾驶座上跳下来,手里拿着枪,对着卷帘门连开几枪,子弹擦过铁皮发出刺耳的尖啸,却没能打穿厚重的卷帘门。他烦躁地踹了一脚车门,从后备箱里拖出个黑色工具箱,打开后露出里面的切割工具——看来是早就预料到会遇到阻碍。
“他们要破拆了!”灰原盯着后视镜,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卷帘门的边缘已经冒出火星,显然琴酒在用切割机强行打开通道。
“博士,往东边开!”夜一指着地图上的标记,“那里有个铁路道口,再过三分钟有火车经过。”
阿笠博士猛踩油门,黄色甲壳虫像泥鳅一样钻出停车场的侧门,轮胎在地面留下两道黑色的印记。身后的卷帘门“哐当”一声被切开个大洞,琴酒带着人驱车冲出,继续紧追不舍。
铁路道口的栏杆正在缓缓落下,警示灯闪烁着刺眼的红光。阿笠博士踩着油门冲过栏杆,车轮刚过,栏杆就“啪”地锁死。紧随其后的黑色轿车急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焦糊味,堪堪停在栏杆前。
琴酒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看着黄色甲壳虫消失在铁轨对面,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他推开车门,看向道口旁的值班室——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个老旧的控制台,上面布满灰尘。
“老大,现在怎么办?”伏特加喘着粗气问。
琴酒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个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他的声音压得极低:“贝尔摩德,他们往东边去了,你那边能拦截吗?”
远处的高楼天台上,贝尔摩德放下望远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穿着红色的风衣,长发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机夹在耳边:“抱歉啊,琴酒,我这边刚好‘堵车’呢。”她瞥了眼楼下突然聚集的警车,警灯闪烁的光芒映在她墨镜上,“看来有人比我们更着急见面。”
琴酒挂了电话,脸色铁青。他看着铁轨上呼啸而过的火车,又看了眼越来越近的警笛声,突然冷笑一声:“撤。”
伏特加愣了一下:“就这么放他们走?”
“不然呢?等着被警察包圆?”琴酒钻进车里,“留着工藤夜一这条命,迟早有一天让他付出代价。”黑色轿车调转方向,沿着小路疾驰而去,很快消失在巷弄深处。
黄色甲壳虫里,柯南正对着对讲机大喊:“目暮警官,他们往西边跑了!重复,西边小路!”
夜一回头看了眼,警笛声已经很近了,后视镜里能看到红蓝交替的灯光。他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才发现手心全是汗。灰原递过来一瓶水,瓶盖已经拧开了,她的手指还在微微发颤,却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
“谢谢。”夜一接过水,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让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
“你的机关布置得不错。”灰原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声音很轻,“尤其是停车场的卷帘门,算准了他们会追进来。”
“是柯南提醒我的。”夜一笑了笑,“他说黑衣组织的人都有个通病——太自信,总觉得能掌控一切。”
阿笠博士把车停在自家门口,院子里的向日葵正对着太阳,花瓣上还沾着晨露。柯南跳下车,跑到门口按门铃,喊着“博士,快开门”,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雀跃。
夜一扶着灰原下车,她的腿还有点软,大概是被绑太久了。他注意到她脚踝处有圈红痕,应该是绳子勒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这些人下手倒是真狠。
“进去再说吧。”灰原挣开他的手,自己往前走,脚步虽然还有点晃,却透着一股不肯示弱的倔强。
进了屋,阿笠博士赶紧给大家倒热水,柯南则在一旁摆弄他的侦探徽章,嘴里念叨着“少年侦探团要是在就好了,肯定能帮上忙”。夜一坐在沙发上,看着灰原给自己的额头涂碘伏,棉签碰到淤青处时,她皱了皱眉,却没吭声。
“他们为什么突然
